雄直接石化了,他瞳孔放大,嘴巴微张,眼睛死死地看着庄严,这一幕太令人震惊了!
庄严撕下衣角,拿起地上的粪瓢,“你还有什么本事?”
雄这会儿直接傻眼了,神情恐惧地看着庄严,“你……别……你别……别过来……我……我……我是……是狱警……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日子!”
庄严一字一句地说,“我之前就说过了,你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不如说说你的遗言吧。”
每一个字就像是刀子一样,刺在雄的心上。
他的身体开始不断冒着冷汗,两腿之间甚至还流出了不明液体。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他想逃离,却没有起身的力气。
他想要喊,但是没有喊出来的勇气。
他就这样躺在地上,被庄严直接一粪瓢,脑袋开了花!
雄对囚犯本来就非常凶残,就算他没有来到北方,庄严也从其他囚犯嘴中听说过他的事迹。
据说,雄对囚犯非常凶残,动不动就废了囚犯,杀了囚犯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正是因为他的残暴,许多囚犯都暗中给雄起了个外号,名叫残暴雄!
面对这样的狱警,庄严下手没有一点留情。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
还是安沙。
其他原因都是次要的。
再说了,要不是曾经孙青的传授,自己肯定就死在了雄的枪口下面。
对于一个想要弄死自己的敌人,庄严也不会有那么好心,让对方活着折腾自己。
安沙虽然是在监狱中成长起来的,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人死成这个样子。
也是,这里的折磨都是针对活人,要你死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干脆利索。
就算你死了,也没有办法离开这所监狱,不是扔进菜园,就是扔进婴粟田当肥料了。
此时,雄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头骨凹陷进去。
皮肉和颅内组织液等开始疯狂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血水和脑浆都从凹陷处不断往出渗。
那个凹陷进去的血窟窿形状刚好就是庄严手中粪瓢的形状。
雄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就直接没了命。
在临死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雄才明白庄严的恐怖,也明白自己打错算盘了。
他也才开始有点后悔,后悔就不应该同意与西方的交易,过来招惹庄严。
和庄严为友,和平共处。
和庄严为敌,死无全尸。
这是北方区域大多数囚犯的认知。
所有和庄严接触过的人,都认为庄严没有
外面说的那样恐怖,反而认为庄严是一个非常平易近人,并且十分好相处的人。
“庄严,你们在干什么?”
两名狱警听见厕所这边的动静,终于赶了过来。
至于这两人为什么姗姗来迟,偏偏在雄死了之后才到达呢?
这都是有原因的。
雄在狱警之间的口碑也不是很好,但是碍于对方实力以及凶狠程度,狱警也基本上能忽视这个同僚,就忽视这个同僚。
但是,对于这样的人,狱警也是很不屑的。
虽然说管理者并不是特别在意囚犯的生死,但是很多时候因为囚犯的突然死亡,他们有些任务无法完成,而雄却从来没有受到过一点惩罚。
一次两次,大家可能不会说什么。
但是时间久了,大家心中对雄都非常有怨念。
或者说,这股怨气已经到了想要对方死的强烈想法。
现在,终于有这样一个机会了,跑那么快干什么?
反正不是他们狱警内部斗殴造成的死亡,而且庄的实力来讲,管理者沙先生肯定不会说什么,就这样直接放过对方。
光是凭借庄能在北方立住脚跟,还能在北方区域内自由活动,没有半点约束这点,就可以看出来沙先生对庄的纵容。
说不定,
沙先生还想把庄培养成自己的下一个打手呢。
这种时候,送送人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两名狱警在冲过来的时候,看见地上的雄,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雄瘫软在地上,脑袋上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还在往外渗着液体。
雄的身上还有着褐色不明物,怎么看都怎么恶心,瘆得慌。
两人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庄严的眼睛,两人心里更慌了。
生怕杀红眼的庄严直接把他俩也弄死了。
两名狱警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神情惊恐,根本就不敢上前分毫。
庄严的狱友此时也过来了,他们凑上钱,查看安沙和庄严的伤势,准备给庄严和安沙进行包扎。
庄严没有让其他人对自己进行伤势包扎,他让狱友去照顾安沙,他的伤势,他自己来就行了。
庄严本身就是一个特种兵,对于包扎伤口十分熟悉,他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厕所的味道和雄身上流出来的血腥味,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庄严看了一眼狱警雄的尸体,他转头给自己狱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