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对他的吩咐从来不置喙,带着两个干事即刻走了。
“戴副官,头儿为什么要咱们出来啊……”
“就是,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戴孟瞥了那说话的人一眼,冷哼一声道:“想知道就自己下去听,到时候别怨我没提醒过你们!”
两个干事:……
“戴副官您也太不讲人情了些,我们也是处座的心腹,你总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态度实在让人心里不舒服啊。”
“哼,你们舒不舒服的跟我有关系吗?”戴孟直接就怼了回去。
“你……”
另外一个干事拉住了自己同伴,“好了,到底是戴老板的人,咱们得罪不起。”
声音不小,就是故意说给戴孟听的。
可戴孟是谁?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地下密室里,陈锦年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走近了沈友良。
用帕子将他手上的血迹擦干,然后在他手心写下了一个字。
沈友良已经濒临死亡,但这一刻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陈锦年闭眼,冲他点了点头。
“哈哈……哈……”沈友良的泪水一瞬间飚出,不知是哭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