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得差不多,陈锦年便回小院休息了。
说是休息,也就是趁着天黑前打两个小时的盹儿,晚些时候还要去见下最后联络上的两位生肖成员,有些事情得安排到位。
在即将召开座谈会的消息传出去后,不论是军统,中统,租界还是各方名流都十分关注。因为这场座谈会关系着普通劳苦大众的生存问题,就连七八十岁的大爷大妈都听说了,正在往会议地点赶。
这也就导致某一片区人流聚集越来越多,自然发生冲突的可能性就越大,戴孟刚还传回来了消息,说发现几个国的人想要浑水摸鱼。
陈锦年对此很重视,在会议当天,他便装带着一队人维护在会议场四周。
“头儿您怎么来了?站长那边……”
“没事,要罚就罚吧,咱们先把这里的事解决了再说。”陈锦年回了一句也没有多解释,吩咐下面的人以参会百姓的身份四散开,一旦发现什么行为怪异的人第一时间上报。
等将那些人都安排了,戴孟才小声道:“他们……信得过吗?”
陈锦年笑了笑,“信不信得过都无妨,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
两人正说着话呢,刚离开的干事就回来了,“处座,那边巷子
里发现两个国人在阻拦百姓通过,咱们要不要管?”
管是自然要管的,只是怎么管才能不起冲突,又能解决问题呢?陈锦年边走边想着。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别……别碰我孙女!”一个老人声嘶力竭的喊着。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放了我……”女郎也可怜兮兮的求饶。
国人操着一口并不流畅的中文哈哈怪笑,“本来只是不让你们从这儿过去,可你这么好看,舍不得放你走了呢……”
陈锦年在转角的地方冷眼看着前面,临街的大胡同,外面分明许多人来来往往,却也没一个敢上来帮助的。甚至听到声音看都不敢看一眼,捂着脸匆匆跑开。
陈锦年也知道不该怪他们,毕竟这样动荡的年代,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他们不是军人,没有能力来做这些可能让他们丧命的好事!
道理他都懂,可还是有些心凉。
“头儿,我让两个眼生的士兵过去劝劝?”戴孟道。
这时候他们的确不方便与国租界的人有什么冲突,正在他要点头的时候,却见那个国人已经将女郎推到了墙边上,外衣已经被扯下。
老人还在求饶,但女郎好像死心了,知道求饶没用。不断的反抗
,不停的咒骂,让他们这些狗都滚出中国。
陈锦年一瞬间挺敬佩她的,就算是死也绝不屈服,这才是中华儿女该有的气节!
“头儿,你干什么……”
戴孟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见陈锦年握着枪往那边飞速奔去。
“放开!”
随着陈锦年的一声大呵,求饶的老人,反抗叫骂的女郎,还有施暴和两个看热闹的国人都同时一愣,齐齐的往他的方向看来。
“你是什么人?最好别妨碍我国租界办公务!”
“对!赶紧走,留你一命!”
国人见他手中有枪,还不是一般组装破枪,一下子也有些心里打鼓,只能伪装着气势想要将他吓退。
陈锦年一边警惕的看着三人,一边呵呵冷笑,“我倒是不知,国的公务办到了租界以外,我倒是得好好问问西威少将了!”
对方听他这么一说,面上明显一愣。
他们租界的最高官是莫科上将,而陈锦年要对话的人却是少将,也就是说,他的身份至少也该是少将级别或者第一级……
惹不起!
几人互看了一眼,很会审时度势的软了态度。
抓着女郎的国男人手一松,然后正面看向陈锦年,呵呵笑着道:“rry,rry,都是
误会,我们以为这女人是间谍,所以抓着盘问了一下。既然有将军作保,那就没事了,这就放人……”
将军?
知道是自己刚才的话让他们误会了,但陈锦年也没有解释。
若是在偏僻的小巷子里,陈锦年是不介意要了他们性命,再让人毁尸灭迹的。但这里人来人往,刚才又那么大的动静,再想要动手就不合适了。
于是陈锦年摆了摆手,状似大度道:“既然是误会,你们放了人速速离去吧。劳烦回去帮我跟将军问个好,在中国的地界上,还是要遵守双方合约的。”
从前年开始,表面上租界是收回来了,各国也的确撤离了不少人,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
谁他妈也不傻,这么大块肥肉在嘴边,真的舍得将重要的力量都撤回去吗?
显然不可能的!
只有y国租界,去年因为病菌毒的事情他狠狠宰了查尔斯子爵一把,让他迫不得已撤离了三分之二的人员,但有实力的那些高层不还是都留下了!
陈锦年这么一说,就是要提醒国租界:你们不守合约在先,我们睁只眼闭只眼大家过得去也就罢了,若是再惹是生非,那咱们谁也别过了!
这几个人对中文不是很精通,一时半会儿的
可能想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只要将话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