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就这么好欺负，谁都能来踩一脚？”
“方站长，您的心思我明白，大家不说破罢了。但过犹不及的道理您该明白，拉拢势力，维持平衡这本身没错，可也不能尽着我一家欺负吧？我陈锦年就长了一张给人打的脸？！”
方新南：……
想想这一年多来，陈锦年的确是受了许多的不白之冤，而自己呢，每次都打着大局的名头，理所当然的让他退让。
“方站长，凭什么受欺负的都是我啊？！”
陈锦年的眼睛都已经红了，隐隐有泪光在里面翻腾。这里面有演戏的成分，却也是真的委屈。
方新南：……
这下他是更说不出话了。
陈锦年又呵呵冷笑了一声，“刚在外面我没动手，已经是给您和保密局留足了脸面，现在他就挨顿打，您凭什么来要求我放手？！”
方新南：……
“那你打吧，给他留口气，以后这事儿就算过了成不成？！”
陈锦年扯扯唇，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再动手，只用失望又憋屈的眼神看了方新南一眼，领着戴孟径直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