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却还是如实道：“二十二岁了，原来是加旺村的人，后来鬼子入侵……家里就我一个了。”
陈锦年赶忙说了句：“抱歉。”
小护士却是怅然一笑，摇了摇头，“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如今我已经看开，能好好活着已经是对家人最大的慰藉。”
陈锦年不知当初究竟发生过什么，却也不好再问，怕继续在人的伤口上撒盐，于是有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你想不想成个家？”陈锦年问。
空气之中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小护士的语气“更加怅然，女人都想有个家的，可如今这样的局势，还有我……”
“这些都不是问题。”陈锦年只说了这一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小护士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面色有些疑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坐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病房里的护士开门说人已经醒了，可以进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