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男人委屈着脸,他好歹也是堂堂皇族之后,如今被表妹带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逼上门,他还得乖乖听话。
可怜兮兮的往后又缩了一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条金手链,过了好半天才恍然想起来。
“这东西是我上个月让管家出去买的,好多年轻女郎都喜欢,所以我就,就……”
“那你送给谁了?”陈锦年微微眯起了眼睛。
怪不得瘦成这样,还眼底乌青,脚步虚浮,感情是在女人身上掏空了身体!
说这人胆小吧,瞧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还真没冤枉他。可要说他胆大吧,那胆子也真的是很肥了,为了能满足身体的欲望,什么样的女人都敢招惹!
没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吗,真的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麻杆男人想必有很多的女人,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
可在看到陈锦年的脸色越来越黑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福至心灵,一拍大腿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那是一个当兵的,叫,叫郭品萱,我还从来没玩过军人,所以嘿嘿……”
在陈锦年冷冽的目光下,麻杆男人又畏缩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她长
得漂亮,然后就,就玩了一下……呜呜,你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陈锦年:……这么怂的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锦年又问:“关于她的身份你还知道多少,比如她是谁的人在哪里当值?你们如何见面?只要你老实说了我绝对不为难你,还让你表妹待你好些!”
“真,真的……”麻杆男人露出了向往的笑容,可在看到陈锦年那威严的脸色,又怯怯懦懦的往后缩了半步。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至于在哪里当值,好像,好像听她提过梁经理……姓梁的,又是当兵的,应该就是保密局那位了……我跟她见的次数不多,也就两三回,她胃口挺大的,每次都要好多的东西,但她伺候的好,我……”
说到女人,这怂货就连什么叫害怕都不知道了,又开始喋喋不休!
“你们怎么联系上的!后来是怎么叫她过来的?”陈锦年脸色冷沉,拳头已经在身后捏得嘎吱嘎吱作响。
要不是看在初月格格的份上,陈锦年真的很想照他的脑门来上一拳。
这人啊,怂有怂的好处,虽然喋喋不休的,但也能感觉到渐渐冷下来的空气。
尤
其是在听到陈锦年那冰冷又带着威压的声音时,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又犯了,赶紧说起了正事!
第一次见面是是他主动找上门来的……也不对,她说是有刺客混进了我的府中,见她受了伤,我就把她留了下来……然后……后来她给我留了个地址。”
“把地址写给我!陈锦年打断了他的话。”
“哦哦……”麻杆男人赶紧答应,然后又慌慌张张的去书桌上将地址写下。
看着上面的地址,陈锦年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随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冲麻杆男人拱了拱手,“多谢,但希望你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否则我可能也保不了你……”
麻干男人自然知道保不了是什么意思,哭丧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将这三个煞星送了出去。
临关门的时候还哭唧唧的对初月格格道:“表妹,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来了,咱们虽是亲戚,但,但心里想着就好了嘛……”
初月格格:……真的好想倒回去照他的脑门拍上两巴掌!
陈锦年站在车门旁,回首看着那麻杆男人,想了想还是善意的警告了一句:“喜好美色本不是什么大错,但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还是不要贪
图新鲜的比较好。”
“是是是……”麻杆男人赶紧答应,真巴不得将这几个煞星全部打包,然后一手丢出去,再也不要见到了。
见他根本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陈锦年无奈的摇了摇头,进了车里。
初月格格问:“要打听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陈锦年道:“大概有些苗头了,但还需要一定的佐证,总得人证物证齐全了才好说。”
初月格格知道有些事不能多问,话说到此处她便没再深究,只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今日多谢你,不过你那表哥……若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劝劝他吧。”
作为今日得到帮助的的人,陈锦年还是又善意地提醒了一次。
毕竟那人怎么说也是初月格格的至亲血脉,即便是人怂了些又喜好美色,可终究没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若真的因为好色就被女人给害了,那还真是死了都没办法下去见列祖列宗。
初月格格叹了口气,“我都说过他多少次了,非不听,这下惹上了麻烦,再被咱们这一吓,他应该能消停些日子了!”
因为他们是坐着初月格格的车出门的,所以也得回她的府上才能将自己的车开
走。
眼见着阳光高悬,初月格格想请他们吃顿午饭再走,但戴孟想着早上被那大碗支配的恐惧,差点没将头摇成拨浪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