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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撑到离开戴孟的房间,终于是头一歪,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整整过了两天,钟海峰那边该调查的事情已调查得差不多了,基本上能确定那人就是共党,并且是刻意埋伏在那里,想要刺杀陈锦年的。
“后面的人可查到了?”陈锦年问。
同志牺牲了他很难过,但他现在要做的不是悲伤,而是尽最大的程度保护他身后的那些人,一旦发现苗头,必须得扼杀在摇篮中。
钟海峰不疑有他,郁闷的拍了拍桌子道:“有时候我就奇了怪了,那些共党就跟鬼魂似的,阴魂不散,这要抓的时候抓不着,不抓的时候他又来祸害你,烦不胜烦!”
一听他这么说,陈锦年的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但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生气很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