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倒是把陈锦年忙了个焦头烂额。尤其是一直没敢打探生肖同伴们的消息,辰龙还受着伤,让他无比担忧。
晚上的时候陈锦年在西港口的帐篷里休息,突然被一个不详的梦给惊醒了。要说梦见了什么已经记不得,就是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紧紧的揪着,疼得喘息都难受。
“处座?您怎么出来了,又有蚊子?”齐小队长奇怪的问。
“没事,就睡不着出来走走。情况如何,昨儿我跟余干事商量近期开通行船,你觉得呢?”陈锦年道。
齐小队长思考了一下,还是道:“我知道现在要抓紧经济,也要尽可能的将士兵分配到维持秩序上,可……我还是建议再缓上几日吧。”
“行,那听你的,再缓十日。那这边你警醒些,我回局里去。”陈锦年道。
“这么晚了……”
“心里不踏实。”陈锦年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