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将菜盛进盘子里端上桌,何大清已经将粥盛好,窝窝头放进小竹筐里了。
一家三口坐下来开始吃饭,其乐融融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雨水,你的衣服我都给洗了,你吃饭的时候注意一点,再把粥撒到衣服上了就没衣服换了。”
傻柱叮嘱何雨水,这小丫头整天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跟个野小子一样。
“知道了,我等下慢点喝。”何雨水顾着吃菜,头都没抬就应付了一句。
“爹,我的工作咋安排的,峨眉饭店那里不用去了,我现在在家里闲的难受。”
傻柱又开始关心起了工作的事情,毕竟印象中上一辈子一直到何大清走后傻柱的工作都没安排下来。
最后还是易中海帮忙找人给安排进轧钢厂,还是从学徒工开始干起,干了三年才允许考级。
这也是上辈子傻柱信任易中海,对他言听计从的最主要原因。
“我明天去找娄老板问问,明天他在厂里招待客人,能见到人。”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
“靠不靠谱呀,别安排不了,搞得两头都丢了就太亏了。”
傻柱还是不咋有信心,何大清真要是有那么大的面子的话,上辈子自己至于进厂那么艰难吗?
“臭小子,老子在厂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你进厂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老子?赶紧吃饭,别那么多屁话。”
何大清看到傻柱不相信他的能力,顿时有点恼羞成怒。
傻柱撇了撇嘴没说话,低头吃饭了。
“你师父那边没说谢师宴怎么安排?”
何大清想起了谢师宴的事情,就问了一嘴。
“说了,这周末去师父家里摆两桌,到时候师父会叫上几位师叔伯,还有我的几个师兄弟,你看你那边还要叫谁,我这几天准备准备。”
“咱这边也没别人,就我的那几个师兄弟,还有几个把兄弟,一共六个,加上咱爷仨九个人。”
何大清算了一下人数就对傻柱说道。
“那两桌就不够了,到时候摆三桌吧,刚好能坐下,我明天去跟我师父打个招呼,这几天再去寻摸点食材,你那边也想想办法,现在的好东西可不好买。”
“放心,我在轧钢厂后厨弄点肉过去,你也寻摸寻摸,到时候弄的丰盛一点,别让你师父丢了面儿。”
“成,我这几天就主要搞这事儿了,我工作的事情你上点心问问,总是在家里闲着也不是个事儿。”
“你身上还有钱没有,用不用我给你点?”何大清喝了口粥问道。
“得了吧,用不着你的钱,我师父把我这几年的工资都给我了,足够用了。”傻柱回答道。
傻柱知道何大清身上也没啥钱,他老娘去世之后,何大清彻底放飞自我了,这几年在外面不知道有了多少相好的,钱都花到女人身上了。
傻柱虽然对何大清的这种作为很是不屑,但是作为儿子的,在这方面也不好跟老爹明说,只能任由他在外面浪了。
总不能跟何大清说,爹呀,你好好管管你的小老弟吧,咱家的钱都被它花光了。
傻柱相信只要他敢这样说,何大清绝对不介意拿破子鞋抽自己一顿。
(破子鞋:父母常用鞋底子收拾子女,故民间称之为破子鞋。)
“你师父是个讲究人呀,咱也不能当白眼狼,有空的时候多去你师父那里坐坐,给你师父孝敬点烟酒,别落了人口舌。”
何大清叮嘱傻柱多去孝敬他师父,别的不说,何大清走之前对傻柱还是有正向的教导的。
傻柱仔细回忆起了上辈子自己是从啥时候变成一个混不吝的,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在何大清走后,自己受到易中海的教导,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走得近了之后。
傻柱想到这里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对何大清说道:“知道了爹,我分得清好赖。”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这时候来家里做客?傻柱有点纳闷儿。
这个年代大家过得都不容易,互相都默默地遵守一个潜规则,那就是饭点儿不串门。
本来东西就不够吃,你饭点儿在去别人家,人家哪里好意思不留你吃饭,结果就会导致人家家里更加吃不饱了。
这种行为相当的招人烦,但凡是要点脸的都不会这样做,背后容易被人骂。
傻柱郁闷的起身开门,一看原来又是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有事儿吗?”傻柱问道。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我的乖孙子了?”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着。
傻柱都快腻歪死了,哪有找上门来当别人的奶奶的,又没啥血缘关系,不过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罢了。
傻柱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何大清开口了。
“傻柱,还不快请老太太进屋坐,有没有点礼貌,老子平时都白教你了?”
傻柱赶紧让开身子请聋老太太进屋来,雨水在何大清的示意下去搬了个凳子请聋老太太坐下来。
聋老太太看到桌上的饭菜顿时心中一喜,有肉,但是随后就又有点气恼,来晚了,人家都吃了一大半了。
傻柱今天准备得早,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