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带着雨水来到街上,买了两套新衣服,现在不缺钱了,也没必要买布去裁缝店现做了。
算下来傻柱现在的存款已经达到了四千万元,妥妥的四合院首富了。
最近几天他决定继续去街上卖盒饭,趁着年前热闹还能多捞一笔,这个时候还没有投机倒把这一说法。
中午的时候,傻柱带着雨水来到师父家里吃饭,傻柱买了两斤五花肉,两瓶莲花白,还有一条烟作为礼物。
他今天主要是去感谢师父的,上次要不是师父他们及时赶到,傻柱少不得还得挨顿打。
相信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有人仗着傻柱家里没大人而去欺负傻柱,跟傻柱动手了。
还有几位师兄弟,傻柱也得赶在年前找机会请他们吃顿饭,喝顿酒。
这是基本的礼节,人家帮了你,你啥都不表示,再深厚的感情也会逐渐淡掉。
傻柱记得上一世自己在何大清走后,因为生活困难,还拉不下脸来去求助师父和师兄弟。
最终感情越来越淡,逐渐的就不咋来往了,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这么好的资源,如果维持好的话,开放后随便开个饭店,把师兄弟们请过来坐镇,那名头岂不是一下子就打开了?
来到师父家里,把礼物交给师娘,让小师弟去饭店叫一下师父,傻柱便在师父家里等了起来。
至于饭店中午的活那是不用师父操心的,师兄弟们出马就能搞定,师父只需要在来大人物的时候出手撑撑门面就行了。
老板也不能说啥,后厨全是师父的徒弟,师父一声令下,饭店保准得黄。
没多久,师父吴大川就回来了,看到傻柱就问道:
“柱子,怎么样了,你们院子里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傻柱赶紧回答:“师父,都搞定了,他们赔了我一笔钱,我就把谅解书给他们写了,估计他们年前就能出来了。”
吴大川点了点头:“搞定了就行,你这样做也行,不但得了一笔钱,还没把他们往死里得罪,以后他们也说不出啥来。”
傻柱笑着说:“那可不,这要是我不给他们写谅解书的话,他们最起码也要坐十几二十年牢,主犯可能还得枪毙。”
吴大川接着问傻柱:“柱子,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不行的话,你们兄妹俩今年过年就来我这里过,我担心那帮人出来再闹幺蛾子。”
傻柱摇了摇头:“师父,今年是我爹走后的第一个年,我得在我家里过,也得让那帮邻居们看看我也能顶门立户了。
再加上上次的事情,我早晚得面对,正好在年前把事情都解决掉,也省的年后上了班还要跟他们扯皮,影响工作。”
吴大川想了想就说道:“也是,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儿,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你就来找我,不用怕他们。”
傻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多久,师娘已经做好了饭,傻柱陪着师父喝了几杯酒,吃完饭又闲聊了一会儿,傻柱就带着雨水告辞离开了。
下午,傻柱又在街上采购了家里损坏的碗盆,又买了几个腌制咸菜的陶缸,还有一些床单被褥之类的。
在街上找了个拉板车的,把东西都放上去,就跟着一起回去了。
四合院里的几个禽兽进去了,院子里倒是安静了许多,门口也没有人再拦路盘查了。
傻柱此时有点后悔,不该为了那点钱给闫阜贵写谅解书。
这要是把他放出来了,以后进出门难免又得受到这个闫老抠的盘问骚扰。
买啥东西连个隐私都没有,他能宣传的让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傻柱把买的东西归置到屋里,给了板车师傅两千块钱的辛苦钱,就赶紧让雨水把脏衣服换下来,他拿去洗洗。
雨水这丫头吃饭是真不省心,一碗饭能有一小半吃到衣服上,看得傻柱眼里直冒火星子。
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平常又是哥长哥短的叫着,傻柱真想揍她一顿,天天得洗她的衣服。
这辈子雨水还没开始叫傻哥呢,傻柱敢保证,只要这辈子她再敢叫一句傻哥,傻柱绝对抽她没商量。
别人叫个傻柱他能忍,自家亲妹妹,自己对她那么好,她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叫自己傻哥。
脏衣服自然是傻柱收进空间里过一遍,然后在外面水池里装模作样洗两分钟就直接拿去晾了。
洗完衣服,傻柱又给家里的门锁拾掇了一下,锁头换成了新的。
家里的损坏的家具也是自己动手,敲敲打打的,没多久就修的差不多了。
家里的家具都是些实木家具,很结实,主要都是搬动过程中导致木楔子松动,导致摇晃的毛病,把木楔子锤进去就解决了。
收拾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天已经灰蒙蒙的了,有的家里已经开始做晚饭了。
傻柱看到一大爷和刘大妈扶着聋老太太从外面走进了院子,一大妈则是搀扶着秦淮如走在后面。
估计是他们一起去派出所和管委会送谅解书和疏通关系了。
聋老太太是个小脚,也就是俗称的三寸金莲,走不了远路,走多了脚就会疼得厉害。
这让傻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