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吃完了饭就搬了个小马扎出去了,也不往人群里凑,就坐在自家门口。
易中海安排贾东旭和闫解成搬了一张桌子放在傻柱家门口,易中海则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桌子后面,背对着傻柱家门口。
这个年代的人们没啥夜生活,吃过饭之后都挺无聊的,对于开会都是乐此不疲的,很愿意来凑热闹。
很快,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来的差不多了。
有的一家子拿了一把长条板凳,一家人坐着,有的则是成群的挤在一起,还有的干脆直接坐在了贾家或者易中海家门口的台阶上,还有的干脆靠着墙或者靠着树站着。
易中海四下看了一下,发现傻柱还没到,就有些生气,站起身来就要去傻柱家把傻柱叫出来批评一顿。
没想到一扭头发现傻柱正在他家门口坐着喝茶呢。
易中海心里有些不痛快,我是一大爷,我坐北朝南理所应当,你傻柱凭什么坐在我后面,也是坐北朝南?
那傻柱岂不是成了太上皇了,自己跟傻柱说话还得扭过头去?
于是易中海就不悦地说道:“傻柱,你坐那里干嘛?赶紧下来坐,懂不懂规矩了?”
傻柱白了易中海一眼:“一大爷,不就是个四合院内部的全院大会嘛。
又不是政府召开的政策宣传会,更不是大清朝的大朝会,你讲究那么多干嘛。
只要能听得清说话,坐哪里不都一样吗?你扯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可不吃你这套啊。”
许富贵也在下面起哄:“就是,一大爷,你搞那么正式干嘛,天这么冷,你有事儿就赶紧说,说完了我们还得赶紧回去睡觉呢。”
下面邻居里面立马传出一阵哈哈大笑。
有个邻居还跟许富贵开玩笑:“老许,你这是着急跟你媳妇儿打架呢。”
立马院子里笑声更大了。
易中海全程黑着脸,他总算是体会到了独木难支的滋味了。
等到大家笑声都停了,他这才一拍桌子,让大家都安静下来,这才开始了全院大会。
易中海看着人群缓缓的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年前政府通知各个院子里选拔管事大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我们四合院里本来该有三位管事大爷,二大爷何大清年前去了保定,三大爷闫阜贵因为一些误会被免职了。
现在我们四合院里只有一位管事大爷,各方面的工作很难开展。
所以我今天和聋老太太一起去找了街道办的王主任。
聋老太太向王主任推选了刘海中为二大爷,闫阜贵为三大爷。
王主任那边已经同意了,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毕竟现在都在讲究民主嘛。”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来了一阵讨论声,期间还夹杂着一些反对的声音。
尤其时许富贵的声音最大,只听他说道:
“刘海中和闫阜贵都是犯法被拘留过的人,凭什么还能当我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我不同意,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四合院的人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
政府不是让民主选举吗?
我提议,大家重新投票选拔,然后再上报给街道办。”
许富贵的话立马得到了他的一帮拥护者的响应。
许富贵平常能弄来电影票,所以在院子里笼络了不少人。
大家倒不是真的拥护他,只是想要从他那里弄点好处而已。
易中海看到下面闹腾的厉害,赶紧一拍桌子:
“都安静,大家听我说。
聋老太太推荐刘海中和闫阜贵是有考虑的。
首先刘海中和闫阜贵上次的事情完全就是个误会。
傻柱,你来跟大家说说,证明一下刘海中和闫阜贵的清白。”
易中海扭头喊傻柱过来给大家解释,还不断的给傻柱使眼色。
傻柱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大爷,你眼睛有毛病吗?怎么贼眉鼠眼的,不不不,是挤眉弄眼的。”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傻柱,你眼花了,赶紧来跟大家解释一下,就说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都已经圆满解决了。”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对对对,都解决了,都解决了。
他们几家赔了我的损失,另外加上大人200万,小孩100万,我给他们写了谅解书,他们关几天就出来了。
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确实是个误会,大家以后都不要再提了,也不要往外面宣传了。
毕竟这件事情也不光彩,大家宣传出去,别人看我这么有钱,争着给我介绍媳妇儿怎么办。”
邻居们一听,一下子就炸锅了,都在下面议论纷纷,有的说那几家抢劫的活该。
有的则是羡慕傻柱有钱,还有几个妇女真的打起了给傻柱介绍对象的心思。
毕竟谁家没有几个亲戚,要是有年龄合适的,傻柱这块大肥肉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易中海则是脸都黑了,死死的瞪着傻柱,大声呵斥道:
“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人家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