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被打这件事情确实是傻柱一手安排的。
傻柱这两年也不是白混的。
由于他经常出去帮人做宴席,时间长了,在街面上也认识了不少人。
这次傻柱就找了附近的一个顽主,给了他三十块钱,让他帮忙安排一下贾东旭。
傻柱的标准就是一个月时间,至少三天一顿打,少一顿都不行。
那个顽主手底下的胡同串子好几十个,平常带着小弟们吃吃喝喝的,开销也大。
傻柱愿意掏钱,他们自然是愿意做事儿的,没有人愿意跟钱过不去。
更何况他们每天的日常也是在街上打架斗殴,打谁不是打呢?
更何况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那个大顽主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手底下的一帮胡同串子,每人给个一块钱,他们比孝敬他们爹妈还要积极。
话说贾东旭这边带着两个红袖箍来到了傻柱家。
傻柱已经下班回来了,正在忙活着做晚饭。
“傻柱,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你找人把我打成这样,你说说怎么赔偿吧。”
贾东旭先声夺人,准备先把这个帽子扣到傻柱头上再说。
为首的那个红袖箍也出声问道:
“何雨柱同志,贾东旭说你找人打了他,你出来说明一下情况吧。”
傻柱呵呵一笑:“两位领导,你们可别听贾东旭瞎说,他这人得罪人多了,嘴巴也贱得很。
指不定是在外面惹了哪个人被人给收拾了,就想要把这口黑锅往我头上扣呢。
反正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尽管调查便是了。”
“傻柱,你还说不是你,打我的人说了,就是因为我得罪了你,所以你才找他们打我的。
你还是别狡辩了,赶紧痛快的承认了吧,像个爷们儿点儿,别让我瞧不起你。”
贾东旭听到傻柱不认罪,就把他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还想用激将法让傻柱承认下来。
傻柱眉头挑了挑,嗤笑一声:
“贾东旭,你也有资格提爷们儿?
你他娘的是个爷们儿吗?
老子不用你瞧得起,你要是真有证据的话就拿出来,别在这里比比赖赖的,有种让打你的人来跟我对质呀。”
傻柱这话一出,四合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也开始催促贾东旭拿出证据来。
大家其实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得,既想看到贾东旭倒霉,也想看到傻柱被收拾了。
贾东旭都想骂娘了,丫的,老子要是知道是谁打得我,还用得着来诬陷你吗?
“傻柱,我最近就得罪过你,不是你找的人还能有谁?”贾东旭依然嘴硬。
“你怎么得罪我了?你来跟大家说说,我怎么不记得你得罪我了。”傻柱笑呵呵的问贾东旭。
贾东旭刚想张嘴说秦淮如的事情,可是立马就忍住了。
这种事情是能做不能说呀,要是说了,不但他们的计划前功尽弃,把何大清给得罪死,还得被居委会的拉去教育。
更重要的是一旦坦白了,就会让大家都知道他贾东旭是个把自己老婆送到别人床上的绿毛龟。
这个名号要是彻底坐实在他头上,那他贾东旭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要是不坦白的话,就算是有闲言碎语,他贾东旭大不了把责任往秦淮如身上一推,再打她一顿,他自己什么损失都没有。
傻柱看到贾东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就说道:
“说呀,贾东旭,跟大家说说你是怎么得罪我的,也让两位领导来给咱评评理。”
居委会的两位红袖箍也是盯着贾东旭,想听听他到底是怎么得罪傻柱的。
贾东旭憋了好半了一句:“好,今天算我倒霉,我认了,傻柱,你别得意,你早晚得遭报应。”
贾东旭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回他家里了。
他这一走可是把两位红袖箍给晾到那里了,两人尴尬的留下也不是,走了也不是。
傻柱这时候给了两人台阶:“两位领导,还没吃饭吧,留下来一起吃点吧,家常便饭,不要嫌弃。”
那两个红袖箍哪里好意思留下来吃傻柱家的饭,客套了两句就以回去吃饭为理由,麻溜的离开了。
两个红袖箍刚一走,贾张氏就开始在院子里骂街了。
“那个王八蛋,死绝户,死全家的狗东西打我家东旭了?
老天爷咋不打个雷劈死你呢?
断子绝孙的狗东西,迟早遭报应,这辈子也娶不上个媳妇儿。
。。。。。。”
贾张氏现在已经学聪明了,她骂傻柱从来不会指名道姓,但是一定会让傻柱听见。
傻柱深呼吸一口,攥了攥拳头,强行忍下了心中想要冲出去暴打贾张氏的冲动。
丫的,明天就追加投资,必须一天一顿打。
第二天,贾东旭请假没去上班,他睡到自然醒之后,就去附近的诊所里买了点药酒,准备把身上的淤青擦一下。
结果他刚从诊所出来没多久,就又跟人撞了。
同样的剧情,同样的节奏,贾东旭又被暴打了一顿。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