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我相亲对象,赵秀兰呢?”
闫阜贵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那姑娘呀,走了呀,人家不走还能在你家过夜不成?傻柱,你这思想要不得。”
可能是因为刚刚成功破坏傻柱相亲,并且还有可能截胡这个好姑娘,再加上现场这么多人在,闫阜贵猖狂了不少,在作死的边缘跳个不停。
傻柱黑着脸,强压着打人的冲动,心里想着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一切以结婚为先,不能自己先乱了起来。
“刚才你们都跟赵秀兰说什么了,怎么有人告诉我你们有人想截胡呀。”傻柱强挤出一丝笑脸问道。
闫阜贵嘿嘿一笑:“什么叫截胡呀,你以为是买物件儿呢,人家有婚姻自由,难道跟你傻柱相了一次亲就非得嫁给你不可?”
傻柱没有理会闫阜贵,又转头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嘿嘿一笑,扭过头装作去跟二大妈说话,不理傻柱。
傻柱又看向其他邻居,他们也是顾左右而言他,没一个搭腔的。
傻柱知道自己家日子过得好,这帮人眼红的要死,巴不得自己倒霉呢。
看到没办法从他们这里找到真相,傻柱转身就走,不在他们这帮禽兽身上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