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房子,阎解成结了婚总不能还跟你家解放,解旷住一间屋子吧。
还有,你闫阜贵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书香门第,你一个学校扫厕所的,哪来的书香?往脸上贴金也不能这么夸张吧。
我爸妈都有工作,你家加上阎解成也才两人挣钱。
我是轧钢厂放映员,一个月工资小四十块,你家阎解成只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小学徒,一个月十八块,我顶得上两个阎解成。
哦,不对,你家阎解成的工作还是空手套白狼从易中海那里弄来的,每个月还得给易中海八块钱。
这么算下来我顶得上四个阎解成,这你总不能否认吧。
你还好意思说阎解成勤俭持家,那是抠门儿算计好吧。
你家连吃个咸菜都要论根儿算,人姑娘嫁到你家还不得饿脱相了。
我就不一样了,我工资高,我爸妈不问我要钱,每个月还能补贴我一点。
人家姑娘要是嫁给我,那是吃穿不愁,掉进福窝里了。
怎么样?三大爷,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咱做人要实诚,尤其是婚姻大事这种关系到一辈子的事儿,咱可不能欺骗人家姑娘。”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闫阜贵已经气得脸发黑,被人把面子踩到地上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
当听到许大茂最后一句的时候,他更是气得浑身哆嗦。
“许大茂,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我刚进轧钢厂没多久就听说你跟厂里好几个寡妇之间纠缠不清。
你就是个败类,你作风不好,谁嫁给你谁倒霉!”
关键时刻,阎解成终于敢站出来跟许大茂刚一波了。
他也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成不了了 ,要是自己不能打下许大茂的嚣张气焰的话,那他以后在院子里就真抬不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