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哪里能存的下钱呀。”
闫阜贵表情凄苦,开始哭起了穷。
实际上他手里还是有点儿积蓄的,他这人向来精打细算,别的家人均五块钱就到了贫困线,日子都过不下去,他却能用这五块钱把日子过出花来,还能再攒下一块钱。
更不用说他还有点副业,那就是私底下卖花草,有时候一个月光卖花草就比工资挣得还多。
学校里工作没那么忙,时间也没那么死,他平常早早下班去海子里钓点鱼,卖给别人也能多少挣点。
三大妈也没闲着,经常接街道办和居委会分派的杂活,糊火柴盒,做鞋底子等,一个月也能有七八块的收入。
家里几个孩子也有任务,捡废品,捡煤块等,总之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吃闲饭的。
前些年闫阜贵家虽然被傻柱坑的元气大伤,但是这两年早缓过劲儿来了,家里也有一百多块的积蓄,是四合院里数得着的殷实人家。
但是在外人眼里闫家日子不好过却是事实,都知道闫阜贵家人口多,工资低,日子艰难,却不知道闫阜贵生财有道,持家有方。
所以闫阜贵一哭穷,张大海和刘海中一点都没有怀疑,马上就相信了。
“老闫你别急呀,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这里可不能先放弃了。”张大海赶紧开口劝说。
刘海中也说道:“大不了咱三个一起想办法,把那帮媒婆摆平了就行了。”
刘海中这话正好说在了闫阜贵心里,他害怕刘海中变卦,赶紧开口说道:“那就一言为定了。”
搞得刘海中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心里总感觉不对劲儿,好像掉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