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大爷了,不是当年那个小刘胖子了,亲自下场打架有点儿跌份儿。
现在自己的报复行动已经开始了,要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中途停止的话,那就丢大人了。
没找上门儿骂娘的时候也丢人,但是还能解释成他刘家宽容大度,顶多被人说成他怕了闫阜贵,被人家欺负到头上了还不敢反击。
可是反击到了一半突然停下来就不行了,那就坐实了他刘海中斗不过闫阜贵,吃了亏也只敢骂两声。
现在刘海中已经骑虎难下,不想动手都不成了。
闫阜贵家现在也是愁云惨淡。
三大妈不断的抱怨:“老闫,你说你当初招惹刘海中干嘛?
你一上班就跑学校躲清闲去了,留我在院子里遭人白眼。
你是不知道刘家那个婆娘骂的有多难听,我这两天憋得胸口疼。”
闫阜贵烦躁的训斥了一句:“她骂就让她骂好了,你就当听驴叫唤不就行了?
难不成还真跟他刘海中低头,白白把两百块钱赔给他?
还有,从今天晚上开始,棒子面粥再做稀一点儿,下个月我的补贴就没了,一个月少三块多钱呢。”
三大妈听到这话又震惊又心疼:“这是咋了,怎么降工资了?你是不是在学校里犯错误了?”
闫阜贵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个名额的事儿闹的。
赵副校长说我这次帮了他大忙,非得感谢我,就把我调去管学校的小仓库。
也不用干啥活,就是在那里喝喝茶看看报纸就行了。
这工作轻松事儿也少,就是没有补贴,我们学校好几个人盯着这个岗位呢。
赵副校长为了感谢我就把这个岗位抢了过来给了我。
我不要还不成,人赵副校长说了,他为了这个岗位,跟校长吵了一架,我要是不干,那可就把赵副校长得罪惨了。”
三大妈抱怨道:“你这叫什么事儿呀,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用得着把你调去看仓库吗?”
闫阜贵苦笑一声:“看仓库也好,仓库里粉笔多得是,我回头拿回来一点儿。
解旷和解娣以后练字儿就不用买本子了,用粉笔在地上也是一样的。”
就在这时闫解成突然说话了。
“爸,今天我们车间主任突然找我,让我以后跟着刘海中当学徒。
咱家跟他家结了仇,我以后在厂里可怎么过呀。
爸,要不您去后院儿跟二大爷认个错服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