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生你还生出仇来了,早知道当初就把你丢尿桶里淹死了。”
闫解成流着眼泪,抬头怨恨得看了闫阜贵一眼,扭头就出了门。
他跑到外面,坐在四合院的大门台阶上面低声哭了起来。
三大妈在家里不断的埋怨闫阜贵说话太重了,伤了孩子得自尊心。
闫阜贵则是漫不经心的说道:“狗屁的自尊心,没能耐养活他自己,啥都靠着家里,他还有个屁的自尊心。
你看看人家傻柱,十六岁他爹就跑到了保定。
人家愣是一个人带着雨水那个拖油瓶子把日子过起来了。
你看看咱们四合院谁有人家日子过得好?”
三大妈叹了口气:“咱家解成跟傻柱能比吗?解成从小就老实,在厂里混不开也是正常的。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去,但晚上的,别出了什么事儿了。”
闫阜贵还在气头上,骂了一句:“不许去,管那小兔崽子干啥?
他要是真有种不回来了我还能高看他一眼。
二十锒铛岁的人了,干啥啥不行,还有脸离家出走?
老子才不惯着他呢。”
闫阜贵算是把最近心里憋得火气全部发泄出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先是被二大妈堵着门骂,又被副校长调换岗位没了补贴,还被许大茂瞧不起,被傻柱摔倒在地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没一件事儿顺畅的,闫阜贵早就想发火了。
今晚被闫解成顶撞了几句,他再也憋不住了,啥话都往外面说。
、说出来了心里反倒是好受一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