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他家欺负咱家不够惨吗?你丢不丢人呀你?
那么多人看着呢,你不要脸,你爸还要脸呢。
这下好了,那帮邻居们指不定在背后咋笑话咱家呢。”
闫解成越听越烦,梗着脖子说道:“妈,你以为我愿意给刘海中下跪?
那不是没办法了吗?
你们又不愿意花钱给我调换岗位,我难道还能等着刘海中到厂里整治我?
再说了,这事儿本来就是我爸做的不地道,咱家不占理儿。
我代替我爸给刘海中磕头道歉那是帮咱家迈过去这道坎儿呢。”
闫阜贵听到这里气得跳了起来:“你自己贱骨头,想给人磕头可别带上我。
我用得着你来代替?他刘海中配让我给他磕头?
你脑子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是丢人现眼了,可总比被刘海中针对强吧。
您也别小看我这一跪,这么一来我跟刘海中之间的事儿就了结了,剩下的就是您跟他的事儿了。”
闫阜贵听到这话楞了一下:“你小子够精的,把老子出卖了换你自己得到好处。
就你那脑子,能想出这么个主意?说,谁在背后给你出鬼点子呢?”
闫解成本想把傻柱供出来,可是又想到了傻柱昨晚就说了他不会认账,自己也没有证据,于是就硬着头皮说就是他想出来的。
闫阜贵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但是上班时间快到了,他也没时间追究这事儿了,这才放过了闫解成。
闫解成也是鸡贼,赖在家里就是不肯走。
一直等到闫阜贵吃完饭去上班,他才从篦子上面顺了两个窝窝头撒腿就跑。
三大妈心疼的在后面追了十几米,实在是追不上了才唠叨着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