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对其中的具体细节也不清楚,但是不清楚无所谓,可以编嘛,只要能确定傻柱确实拿钱了就行。
于是在吴铁柱嘴里,这件事儿就成了傻柱凭借手里的那点权力,以帮闫解成调整岗位为借口向闫解成索贿一百块。
证据就是闫解成他爹闫阜贵昨晚在四合院里当众指出傻柱收了一百块还没把事儿办好。
纪委的那个干事一听这事儿还不小,已经在四合院里闹起来,也不敢马虎,记录完了情况就直接去找了纪委书记。
轧钢厂纪委张书记是属于王书记他们这边的,虽然也很有实力,但是相对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来说算是少数派。
他这个人比较低调,平常在厂里也不争不抢的,但是厂里没人敢小瞧了他。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不贪不占,不管对谁都一个态度,你不犯错我不搭理你,你要是犯了错,我就可劲儿的打理你。
他拿起干事递过来的文书看完之后就勃然大怒,当即要求立即调查,彻查到底。
所以闫解成在车间里才干了一小会儿,就再次被叫走了。
当闫解成知道找他的是纪委的干部的时候都快吓尿了。
当谈到傻柱有没有找他索要钱财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要说有的话,他家还真没给过一分钱给傻柱,可要说没有的话也不合适,傻柱当初的确让他们准备一百块钱办这个事儿。
犹豫了片刻,他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何主任当初的确提过办这事儿得一百块钱。”
“这钱到最后给了吗?”
“给了。”
“给了多少?”
“一百块。”
“后来他给你调到食堂了?”
“调了。”
“那你现在怎么又回到了车间?”
“食堂里主任对我的工作不满意,就不让我在食堂干了,我就去找了郭主任,郭主任让我回车间干活了。”
那个干事也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他先入为主的认为傻柱就是收了钱,所以问的问题也就没那么全面,主要是围绕着傻柱来展开的。
闫解成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还想着报复傻柱,想让傻柱丢官,所以回答的也是含糊其辞。
这样一来一回误会就大了去了。
当天中午,傻柱正端着饭盒吃饭呢,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
“何主任,有点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傻柱都懵了,啥事儿呀,还能惊动纪委的人来找他。
审问开始的时候傻柱才知道原来还是闫解成的事情。
“何主任,有人举报,说你以帮助闫解成调整岗位为借口收了闫解成一百块钱,有这事儿吗?”
“没有,我没有收过闫解成一分钱。
至于帮闫解成调整岗位我确实帮了点忙。
我们是邻居,他求上门了,我不帮忙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闫解成本来就是咱们厂的工人,帮他说个情,调整一下岗位也不违反规定。
不过我也跟食堂的李主任交代了,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对闫解成放松要求。
他要是干得好那就留在食堂继续干,要是干得不好,那就哪来的回哪去。”
“何主任,闫解成那边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已经承认给了你一百块钱。”
“他造谣!我从来没有收过他的钱,你们可以把他叫过来跟我对质。”
傻柱都想不通了,这闫解成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这种事儿也敢说谎,他怕不是不想在轧钢厂干了吧。
纪委的人很快就把闫解成给带了过来。
“闫解成,你现在说说,你到底有没有给何雨柱同志一百块钱?”
闫解成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没有呀,我没给过何主任钱呀,”
那个询问的办事员愣了一下,随即大怒:“那上午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给何主任钱了?”
闫解成一脸无辜:“我没说呀?”
那个办事员一拍桌子:“闫解成,你要实话实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做了笔录,上面都有你的签名,你抵赖不了的。”
闫解成想了想:“我的确没说过给何主任钱呀,我爸给了我们车间郭主任一百块钱。”
那个办事员皱了皱眉头:“怎么又扯到了郭主任身上,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
闫解成只好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了一遍。
傻柱赶紧补充了一句:“我的确找了郭主任那边帮忙放人,但是没提钱的事儿,我从头到尾就没提过钱。
纪委的同志们可以去调查,我在这件事情中没有任何利益关系。”
傻柱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只要没拿钱,咬死了他没有提过钱的事儿,谁也拿他和郭主任没办法。
纪委的人也大概猜到了什么情况,就派人把郭主任叫了过来。
郭主任来了之后简单听了一下情况就开始大喊冤枉。
“我从来没跟闫解成提过钱的事儿,是他爹带着他去我家里找我。
我当时正吃饭呢,一问他俩没吃饭,就让他俩一起吃了。
吃饭的时候就聊了一下闫解成调换岗位的事情。
这事儿何主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