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傻柱?这个新婚贺礼你还满意吗?”
许大春看着傻柱,傻柱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白白被忽悠了这么多年,刚要说话。
“哥,你要是敢埋怨大春哥,我就不认你了,要不是大春哥,你还不知道要被忽悠多少年,连京茹嫂子也会给你忽悠没了。”
“雨水,我不是要埋怨大春,我是要谢谢他,两千四百块钱啊,再加上你那一千六,整整四千块钱,要不是大春,这钱我到死都见不着,我是叫傻柱,但我不傻,有些事儿没想明白就罢了,但是现在这俩人的遮羞布都揭开了,我要是再看不明白,我就真是天字头号大傻瓜,我知道好赖。”
说完,傻柱数出了几张递给许大春。
“大春兄弟,这是你的,别跟我客气,你这手艺值这个价,也别说送我的贺礼,你这贺礼已经给的够大了”
许大春也没在意,顺手接了过来,反正傻柱现在有钱。
“以后跟京茹好好过日子,她是个好姑娘。”许大春拍拍傻柱的肩膀。
本来今天是秦京茹的婚礼,可是全场像个小透明,她就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夫为纲的女人,后来更是被发生的一切惊的说不出话来,包括她堂姐秦淮茹家的一切,简直比在乡下那一年都看不上几次的电影还精彩。
众人散去,何家兄妹也带着京茹离去,许大春松了口气,院子里最大的两个毒瘤已经拔除,以后的日子会安逸的多,不用总担心会有人来恶心自己。
许大春刚准备离开,就见一大妈找了过来。
“大春啊,今天这事儿你看我们家老易,把钱也退了,平时对傻柱也颇为照顾,这事儿能不能。。。”
一大妈向来是个没主见的,跟了易中海这么多年,除了没给易中海生个孩子,其他的哪点比别人家媳妇差了?更何况还得照顾一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太太,可以说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两人这么多年,现在易中海一走,心里一点主心骨都没有,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许大春放过易中海。
可惜了,一大妈的法律意识太过淡薄,法律不是玩笑,不是谁打压谁的工具,而是公平正义的化身,虽说做不到完全公正,也会被人利用,可是终究是社会稳定和谐的基础。
许大春跟一大妈没什么仇怨,而且也没见一大妈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太过于听易中海的话,没有给何雨水这个从小没了娘和爹的小姑娘一些温暖,可惜这个属于道德问题,还上升不到法律问题。
“一大妈,你可能还没搞清楚,这钱是何雨水的,易中海就是把傻柱照顾出花来,也没有用,您可别跟我说也照顾和雨水了,那雨水瘦成什么样你也看到了,要饭的我都没见过几个瘦成这样的,这事儿您跟我说也没用,犯罪事实已经达成,而且数额巨大,最重要的,他贪墨的是未成年人的生活费,导致被害人严重营养不了,影响发育,法院量刑的时候绝对会从重,而不会从轻,更何况,他怎么照顾的傻柱,谁不知道?您要是想糊弄别人,我管不着,但我不是傻子。”
“可是,他这么多年在院里。。。”
许大春抬手打断了一大妈的话。
“一大妈,你不会是要说他为了院子尽心尽力吧?想拿先进文明大院说事儿?醒醒吧一大妈,他易中海什么打算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他在院子里干了什么您也别说不知道,作威作福不是一两天了吧?欺压邻居也不是一两天了吧,有一个算一个,除了傻柱和贾东旭还有秦淮茹,哪个敢忤逆易中海一句话?哪个没被他欺压过?还不是因为易中海会在厂里给他们穿小鞋?一大妈您是个善良的人,但是不代表这些事儿你就没错,你是没主动参与,但是他易中海做这些坏事带来的好处您可是也享受到了吧?我也知道他干的事儿跟你没关系,所以也没有迁怒于你,不然的话,就凭你俩是夫妻,你也得跟着进去审查一番,另外,我再问您一句,一大妈,易中海出来,对你真的是好事儿吗?这些年易中海在外面表现的跟你相敬如宾,实际呢?是不是跟聋老太太两人把你当个使唤丫头一样天天呼来喝去?他易中海这次犯的事,还不一定多少年呢,以往有老太太给他撑腰,这次老太太也自身难保,您啊,也就别操那个心了,安安心心的在家花他易中海的养老钱就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