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大会议题就一个。”许大春直接开口,没有刘海中那种铺垫半个小时的毛病,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个本翻开。
“自今年三月份起,贾张氏与邻里吵架共计七十八次,平均每一天半一次,讹诈五次,累计金额二十三元五毛,打击报复三十四次,造成邻里经济损失二十五元八毛,劳动改造一次,被街道办批评三次,抢夺邻里食物成功十二次,未成功三十六次,造成邻里损失十八块四毛钱,偷盗十三次,包括但不限于煤炭、蔬菜、粮食,综上所述,贾张氏给我们四合院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对我们四合院的安定和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提议,投票表决,把贾张氏赶出四合院,送回乡下老家,同意的举手,超过八成则决议通过。”
没错,虽然许大春除了晚上睡觉几乎不会在四合院,但并不代表四合院的事情他一无所知,常年在家的三大妈和每天都在院子里玩耍的小孩都是他的眼线,付出的无非就是几块糖果或者几个鸡翅,每次贾张氏作妖都会记录在案,并且跟当事人核实损失金额,这一切都是在贾张氏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的,为的就是今天。
“姓许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我做了这么多事儿,有证据吗。”
贾张氏一听这些数据,就算她再不懂,也知道加一起这么多钱是个大事儿了,这要是真给她做实了,那别说赶回乡下了,就算送进去待个几年十几年也很容易,当场耍起了无赖。
可是许大春怎会打无准备之仗。
“证据吗?人证很多,当事人就在现场,随时可以核实,物证的话。。。不是很全,不过并非没有,据我所知,今年你家是没有买过蜂窝煤的,那么你家库房里的蜂窝煤是哪里来的,我调查过,春天的时候有一批库存蜂窝煤,因为卸车时候出了点意外,摔碎了不少,,而这批煤只有王大娘家购买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除了傻柱和易中海借给你的那些,王大娘家的煤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库房。还有李叔家腌的酸豆角和酸萝卜的坛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厨房,你家厨房房梁上挂着的那半斤腊肉,我没记错的话是周寡妇家买来过年的吧,为什么会在你家厨房,小当身上现在穿的这件衣服,布料是你在门口抢的三大妈买给解娣的,导致解娣现在还穿着去年的旧衣服,还要我继续说吗?你家屋里还有很多的证据,就连你纳鞋底缝鞋垫的布料都是从别人家硬抢的,你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蒙圈了,这什么鬼,怎么这么详细,她们自己都忘了那些东西哪来的了。
“我家穷,你们都有那么多东西,我拿点怎么了,又饿不死你们冻不死你们。”贾张氏的逻辑依旧那么清新脱俗。
“现在谁家都不容易,谁不是每样东西都精打细算才能把日子过下去,你确定要继续纠缠吗?那我给你算算。”许大春翻开后一页。
“今年春天,因为你偷走了王大娘的煤,导致王大娘家没煤可烧,王大娘的小孙女着凉发烧三十九度五,在医院输液住院两天,花费是四块三毛二,这个钱需要你承担,李婶家去年过冬时候买的棉花也被你抢走了二斤半,虽然当时我还没来院子里,但是目击者众多,原本给两个孩子做棉衣的棉花到了棒梗的身上,导致李婶家的两个孩子整个冬天都穿着单衣过的冬,那冻疮生的啊,现在这疤还在这呢,哦对了,这还是易中海造的孽,他帮着你家把这事儿压下来了,硬生生让李婶自己承担了这个损失,真踏马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