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最小的,毕竟有个活门神,谁还在乎那个,百邪不侵好不好。
三人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往秦淮茹的院子走,秦母的腿到现在还没什么劲儿,几乎完全是靠着自家大儿子和自家男人拖着走的
一边走还不时一股一股的往外尿,直到走出胡同有一段距离,秦母这才稍微有了一点力气,勉强能颤颤巍巍的自己走了。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不能完全怪秦母胆儿小,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秦母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是养父养母给她养大的,也就是说现在秦淮茹的姥姥姥爷并不是亲的,但是秦淮茹不知道。
秦母的亲生母亲和父亲,不是病死或者意外,而是被人杀死的,杀死她俩的人,正是她小时候所住村子的杀猪匠,那会儿她虽然还小,还不怎么记事儿,但是那血淋淋的场面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刚刚李大牛的样子,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虽然两个人样貌不一样,但是那种彪悍的体型和充满杀气的眼神如出一辙。
秦母也想坚强点儿,可是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完全不听使唤,这才导致发生了刚刚的一幕。
三人满怀期待的来,丧家之犬一般的离开,等到秦淮茹所住的院子的时候,已经满身大汗了,毕竟秦母虽然恢复了一点,但是大半个身体的重量还是压在两人身上,这一路连拖带扛的可不轻松。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秦淮茹所住的院子也已经关门了,格局基本都差不多,只是这个院子相对于许大春那个,要更逼仄一些,公共空间不能说没有,但也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别看面积没有许大春那个大,但是住的人可一点都不比巅峰时期的南锣鼓巷四合院少。
秦父刚要敲门叫人开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扭头对自家大儿子说道。
“你来敲门。”
说完退到了一边。
秦家老大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父亲一眼。
“爹,你不会是被吓到了吧,连门都不敢敲了?”
“滚你奶奶个腿儿,老子给你脸了。”
别看秦父对外人,尤其是外面的凶神恶煞那种人怂的不行,可是打起自己家儿子来,那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带手软的。
尤其是秦家老大这句话戳到了秦父的肺管子,瞬间让他恼羞成怒,这顿大脖溜子给秦家老大拍的那叫一个啪啪作响。
直到把自己心中刚刚受到的憋屈和在儿子面前丢脸的恼怒都发泄出来,秦父这才停手,气喘吁吁的指着大门说道。
“赶紧去叫门。”
秦家老大此时已经有点鼻青脸肿了,满脸的不服气,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没钱呢,还得靠着压榨老两口,又或者说,指望着老两口压榨自己的妹妹或者堂妹,毕竟他本身的身份,别说外面人了,就算秦家人,也不给他什么好脸色。
秦家其他人虽然人品也不怎么样,但是好歹人家在生产队也是干活儿的,只有秦家老大一天天好吃懒做,谁都不待见。
成天出去乱跑,饿了就回家找吃的,家里没有就挨家挨户的串,跟个要饭的似的,以前家家户户都不怎么锁门,家里有人更不会插门,硬是让这小子把风气都给改变了,就怕这小子上门儿,不多不少的,隔三差五丢一两个窝头,闹不闹心。
秦家老大上前拍门,很快,负责开门的这户人家就过来开了门,还好,虽然对他们三个面色冰冷,但终究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秦家的事儿,早就在胡同里传开了,谁家会待见一个小偷家庭,更何况,刚开始的时候,这三个人来,又是生病又是这个那个的,变着法的闹,变着法的作死,那会儿人们也不知道情况,只当是秦淮茹不孝,不给老娘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