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酒消愁,一夜未眠。
直到鸡鸣之时,他才放下玉盏,朝着吕家后院而去。
“布咕布咕……”
他学着布谷鸟的叫声,朝着院内叫了几声。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后门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竟是吕媪,吕公的原配妻子。
“怎么才开门?你女儿要嫁给刘季那泼皮,你做个做母亲的也想陪嫁?大半夜的,冻死老子了!”
审食其一改白天在吕府的谦谦君子模样,竟然还厉声呵斥吕媪,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长辈来看待。
只见吕媪非但不气,反而还扑进审食其的怀里,嗔怪道:“贼汉子,人家想你还来不及,除了你和那老家伙之外,我可从没欲想过其他男人。”
“这还差不多!”
吕媪将他引入后院,将他带进了一处柴房之中。
“你都三天没来了,人家都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