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战,饶是吕雉体质不虚,中途也晕了过去。
而刘季则是坐在床边,盘膝而坐。
他感觉体内一股法力在乱窜,比之前足足增了一倍,就算再拉个女人过来,他也能策马奔腾,游鱼得水。
次日,日上三竿,吕雉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昨夜种种在她脑海中浮现,再怎么说她也是一枚淑女,小脸自然就红里透着粉,一片娇羞。
“醒了?还疼不疼?”
刘季扶她起身,服侍她穿衣,展现出现代男人起码的温柔。
待吕雉起身,他才看到,床单上一片丹霞。
“雉儿,你……”
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吕雉不忍去看,也正意味着她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对不起,余生我定不负你!”
刘季再次许下诺言,他想要给吕雉一个承诺,保证日后吕雉被俘的事情不会发生,当然了,这件事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待到午时,刘季为吕雉穿好衣服,准备为吕公敬茶。
本来呢!吕雉嫁给刘季,本该回家办婚事,敬茶也是该给刘老太公敬茶,但是,因
为刘季是入赘,自然就反其道而行。
吕家上下,家丁丫鬟满堂,都在中堂内齐聚,足足等了刘季两个时辰。
“爹,你说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们等他?”
“就是,店铺没我把守,恐怕现在血亏啊!”
“老头子,他刘季这是对我们的不尊重,依我看,这门婚事作罢吧!”
两兄弟带头,吕媪在旁补刀,倒是说的有模有样,尤其是吕媪,经过昨日之事,被审食其一顿痛骂,还威胁她要将私通之事曝光,她就更害怕了。
听到这话,吕公将茶杯摔在地上,呵斥道:“这个家,究竟是谁在做主?谁再敢说这样的话,当心我打断他的狗腿。”
“你打个试试?”
吕媪不服气,当即站了出来。
同床共枕二十几年,他不相信吕公不念及旧情,听自己一次。
但是,她错了!
吕公站起身,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
吕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谁也没想到,吕公竟然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招呼上去,甚至不顾及半点多年夫妻感情。
“
别人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作为我结发二十多年的妻子,还这么不懂事,给我滚回去反省!”
见吕媪那仇恨的眼神,吕公更是拿出男人该有的威严,狠狠地痛骂了她一顿。
“爹,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她是我娘啊?你是不是癔症了?”
“那泼皮无赖到底喂了您什么迷魂汤?”
吕家兄弟俩急忙为母亲求情,甚至责备起吕公,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甚至更加坚定吕公保卫这段婚姻的心。
“我说了,谁再说这样的话,我打断他的腿!”
话毕,吕家兄弟俩也不敢多言,只能看着吕媪受过,落寞的离开。
刚好此时,吕雉和刘季手牵手走了过来,撞上了吕媪。
“娘,您这是……”
“都是你找的好夫婿,我才挨了这一巴掌,他,不得好死!”
面对吕雉的关心,吕媪只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一切都是因为刘季的出现。当着二人的面,吕媪与他们擦肩而过,眼神里充满着恨意。
“爹,大哥,二哥,娘她这是……”
“哼,都是你,娘才受过,大妹,你太不懂
事了!”
说完,吕泽和吕释之也拂袖而去,敬茶仪式,不看也罢!
这一切,吕雉看不透,但刘季心里确是跟明镜似的,吕公嫁女这件事,从一开始吕媪就是不答应的,闹到今天这步田地,刘季也完全猜的到。
“岳父大人,小婿刘季为您敬茶!”
见刘季如此谦卑,吕公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去,反而笑眯眯的接过茶,嘱咐道:“刘季啊,今后你可不能负了我女儿!”
“放心,岳父大人,以后有我一口肉,就绝对少不了她半口!”
刘季也不遑多让,急忙承诺道。
“那江山呢?也一人一半?”
一听这话,刘季慌了,汉史记载,刘邦建立汉朝后,吕雉早已黑化,夺兵符,杀忠臣,可现在看吕雉这娇俏可人的样子,哪是史料中记载的那样?
刘季当然不信,索性便答应下来。
“若真如岳父大人所说,我夺下江山后,必将封雉儿为后宫之首,我相信雉儿也一定会母仪天下,帮我将天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后宫是她的,干政不可能。
这个
结果也算是各退一步了。
“很好,很好,很好啊!”
吕公喜笑颜开,对于刘季的回答十分满意。
大婚过后,刘季便带着吕雉四处游玩,刚到了县衙前,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边,刘季也免不了和吕雉过去凑凑热闹。
人群中央,竟是一个如成年藏獒般大小的白狐。
它浑身雪白,四肢如人胳膊粗细,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