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泼皮下手也太狠了,我感觉曲长老可能要死啊!”
“别说了,刚才曲阳那么叫嚣,强行要进去搜,他可是答应了赌约!”
“那……我们可就没法管了,谁让这家伙假传消息!”
曲阳被摔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本以为这些教徒们会为了他反抗,但听到这些昔日教徒们的嘲讽之语,他紧接着盯上了刚才与自己进去同搜的大司命。
可是,打死命的表情就更冷漠了,还表态道:“我东皇教派,说话算话,有人胆敢搜刘公子的府上,就该履行赌约!”
“大司命,你不能这么答应他,我会死啊!”
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好像受人指使一样,现在又被他的主子给卖了。
“呵呵,死又怎么样,那是至尊神心疼你,想提前召见你去与他同修功法,这是你的荣幸!”
“大司命!大司命……”
在他绝望的哭喊中,众人纷纷离去,生怕沾上了晦气。
“别喊了,你主子已经把你抛弃了!”
刘季拎起他的后脖颈,就像提起小鸡崽一样容易。
“泼皮,你要打要杀,随你好了,给我来个痛快的!”
知道自己今天是活不成了,曲阳倒是想得美,还想来点痛快的!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须臾,曲阳被
拎到了刘府的一间房内,他被扔在地上,就像是一条死狗,苟延残喘。
“我问你,今天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别问,问我就是不知道!”
曲阳依然很狂妄,梗着脖子不肯说。
“好,我倒希望你能多硬气一会儿,不然我就没理由折磨你了!”
说着,刘季一摆手,吩咐道:“樊哙,去把这两根筷子插他鼻孔里,最好是整根插进去!”
“好嘞,三哥,你就瞧好吧!”
樊哙倒也是心够狠,提起曲阳的脑袋,就把筷子插了进去。
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插进去,而是一点点的塞进去。
“别……大哥,别闹!”
最后,筷子没入大半根,曲阳刚要求饶,就昏死过去了。
“三哥,他晕了!”
“泼醒继续!”
来来回回,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拔手指甲,挠脚心,各种酷刑都用上了,曲阳被打的遍体鳞伤,但他每次想要说的时候,都是周旋,实则还是不打算说出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谁指使你的,只是想让你亲口说出来!”
刘季一边修着指甲,一边低着头得意的嘲笑道。
“你……”
“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曲阳跪在地上,求饶的姿势很狼狈,但是就是不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很想知道,你
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出她的名字?”
见他还算条硬汉,刘季也蹲在他身前,十分玩味的问道。
“你猜出来,那是你的事,但是我说出来,事就大了,比你折磨的痛苦万倍,我们东皇教派有一记功法,名唤生死符,能让人全身麻痒,痛不欲生!”
“哦?有意思!”
既然这样的话,刘季也不折磨他了,反而笑道:“是大司命吧!”
“哼,你问我也不会说的!”
很显然,他这是承认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衣,清纯的脸上写满纠结的女孩闯了进来。
“好了,不要折磨他了!”
不是少司命,还能是谁?
“你果然在刘府,你个臭表子,今天藏哪了?”
“我他妈……”
刘季一巴掌甩他脸上,大骂道:“说话放尊重点,她是我的……嫂子!”
本打算说我的“女人”,可是,话到嘴边,刘季心里一番苦涩,又改了口,他实在没资格说这种话,谁让她的心里没有自己呢!
“少司命,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一见倾心吗?当初,我入教就是因为你,入教第一天,你告诉我,只要努力,没什么不能成功的!”
“为了接近你,我为了教派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好不容混上了最年轻的长老,可是,你对我还是不理不睬
?甚至与蒙毅私奔!与这泼皮纠缠不清!可你就是不肯对我动心,那晚,你让我我派人来刺杀刘季,我照做了,可你却对我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甚至还说我废物,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
爱一个人确实没有错,这家伙付出的也很多。
但是,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这家伙也并非爱少司命,估计和刘季一样,只是馋她的身子罢了。
之所以这么说,可以类比刘季。
当少司命与蒙毅一见倾心时,刘季是表示祝福,而且还答应保护她,也没有越雷池半步!
但是这家伙,竟然由爱生恨,巴不得毁了少司命。
“你确实没做错什么,但你的小人之心,早已被人所利用,你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刘季摇了摇头,狐疑道:“瑶儿,我且问你,你姐姐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害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