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了!”
看着那做好的陶俑,刘季摸了摸他栩栩如生的盔甲,叹了口气说道:“蒙恬,这次我要是栽在宫里了,就带着你的蒙家军逃命吧!”
如今,蒙家军如履薄冰,随时都有可能被朝廷针对。
一旦刘季死了,那就再没有人敢站出来袒护蒙家军了,这一点蒙恬比谁都清楚。
“御贤王,请受末将一拜!”
“请受小人一拜!”
说着,蒙恬一行人都跪在了地上,十分感激刘季的救命之恩。
“诸位请起,我刘季今日若是栽了,那来生咱们再做兄弟,但我刘季若是今日没死,那必将让兄弟们飞黄腾达!”
现在的刘季,在蒙家军的地位早已高于蒙恬,如果说蒙恬是他们心中的将军,那刘季就是他们心里的神。
拜别了他们,刘季带着四个家丁,拉着装着陶俑的车,进宫面圣。
他不知道秦皇已经被赵高控制成了什么地步,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大秦第一王爷的名讳还管不管用,他只能背水一战,别无他法。
很快,几人便进了宫。
御书房内,秦皇正在批改着奏折。
旁边赵高正拿着一个扇子,一边为秦皇扇着风,一边说道:“圣上,您的病好些了吗?”
“赵
高啊,我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早知道我就该信你的话,那徐福就是个大骗子,他根本就不会回来!”
秦皇又重新召回了赵高,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赵高岂不是又恢复了他在秦皇面前的地位?
“是啊,我早就说过,御贤王和徐福串通一气,肯定是故意骗您的!”
赵高不忘了诋毁刘季,让在门外的刘季听的一清二楚。
这时,太监也尴尬的敲了敲门,说道:“圣上,御贤王刘季正在殿外等候!”
“让他进来!”
秦皇也不客气了,他正要找刘季兴师问罪呢!
很快,刘季让几名家丁把陶俑也运了进来。
“大哥,许久未见,您憔悴了不少啊!”
刘季假装没听见他和赵高的对话,依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闲话少说,我问你,那徐福是不是跟你串通一气,故意跑朕这儿招摇撞骗了?”
秦皇一向直爽,更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呵斥刘季了。
“串通一气?我并不太明白,大哥,您这么说,就是信不过小弟的为人了?”
刘季表现的很伤心,还锤了锤自己的胸脯,问道:“大哥,试问,我要是和徐福串通一气,那他第一次上朝,为何差点置贤弟于死地?”
“谁
知道那是不是你们故意演戏!”
见状,赵高也不合时宜的补了一刀,分明就是想陷害刘季。
“你一个姓赵的太监,管我们大秦皇室的事?我看你是想污泥犯上,谋权篡位!”
这是在秦皇面前,刘季知道他不敢反抗,所以当即拔出剑,一把抵在了赵高的脖子上。
赵高不敢躲闪,但也没求饶,还故作委屈,向秦皇求饶道:“圣上饶命,御贤王一定是误会老奴了!”
“在我的殿内拔剑,你是第一个!”
秦皇摆了摆手,说道:“放过他吧,他就是个太监,你跟他计较什么?”
看的出来,秦皇还不想破坏兄弟之情,所以并没有怪罪刘季。
这也恰恰说明,情况还没有坏到想象的地步,赵高并没有用傀儡之术控制秦皇,不过是用谗言哄骗了秦皇罢了。
“大哥,请恕小弟无礼!”
如果真在朝堂上杀了赵高,那才真是撕破脸呢!
刘季还没那么傻,而是将剑收了回来。
“贤弟,大哥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今后可能不能与贤弟一起喝酒了。”
秦皇表现的很悲伤,他纵横一生,也享受了半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衰败的一天。
“那不如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你我兄弟,小酌几杯素酒,贤弟与你谈谈心
!”
这可能是自己见秦皇最后一面了,所以刘季也想珍惜这段时间。
“好啊!”
很快,赵高出去安排酒席,而刘季也和秦皇对立而坐。
“贤弟,现在就你我二人了,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
看得出来,秦皇也是故意支开赵高,所以刘季也不遮掩,当即说道:“敢问大哥,让蒙家军陪葬,可是您的主意?”
“是赵高的主意!”
秦皇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让刘季心里一怔。
他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没错,我现在已经完全被赵高给控制了,估计这是你我见得最后一面了!”
“大哥,您都知道了?”
本来刘季已经死心了,他永远不打算将赵高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说了秦皇也不会相信。
但是这回,秦皇主动说了出来,着实让刘季一愣。
“这些日子,我身体逐渐衰败,是赵高控制了我,他以我的名号发号施令,被我发现了,也正是那天,我发现宫里的人早已被他控制住了,他功法狠毒,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