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默默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只见他对着王景点了点头之后,便捂着自己的那半张脸,想要转身离开,然而司马新瑞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的走了。
他知道,那王景的出现不过就是为了和稀泥罢了,他想让这整件事情最后都变得是浑浊不清,然后最后再不了了之。
“站住!我什么时候说让他走了的?”
王景一听司马新瑞的呵斥声之后,便立即就目光一冷,盯向到了司马新瑞的眼睛上,说道:“司马新瑞!我劝你不要做事情太过分了,我爹可是当今丞相,你若是敢跟他作对的话,那我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呸!你xx妈的算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出来混官场的时候,你还在你妈的怀里边吃奶呢,有本事,你就把你爹给我叫出来,让他来跟我扳扳手腕,你跟老子我扳手腕,哼!老子一只手都能把你给按死了!”
那司马新瑞直接就毫不留情面的当众爆着粗口,将那王景给从里到外的彻头彻尾的骂上了一番。
“司马新瑞!你!……”
王景一听之后,顿时便气的也是火冒三丈,只见他刚一手指着司马新瑞,想要对
他说上几句什么之时。
司马新瑞便直接就将他的话给从中间拦断,继续的对着他辱骂道:“哼!你区区不过就是一个白身罢了,竟然还敢对着老子堂堂一品尚书令在这里指点江山,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情如果说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的话,那我这十五年的尚书令也就是白混了!”
王景本来还是火冒三丈的状态,然而他一听那司马新瑞提醒自己还不过就是一个白身罢了之后,顿时便将自己的火气给减弱了三分,虽然说司马新瑞的权势肯定比不上自己的爹,但是那些权势毕竟不是自己的,而是自己父亲的。
虽然说他的火气也稍微的压制下去了那么一些,可是毕竟在这件事情上他是不能跟司马新瑞提出让步的。
如果说一旦让步的话,那丢的就是整个王家的脸,自己这王家在京城当中哪一处哪一项不是响当当的大名号,所以如果说今天的这件事情最后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王家在整个京城里面丢了脸的话,那自己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就在王景感到自己无计可施之时,突然,只见何楚走了过来,对着司马新瑞抱拳说
道:“尚书大人,你说此次获得文试比赛的魁首是刘昭,这……这着实是让人有些难以相信啊?”
“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在说质疑我的判断能力不成?”
“不不不,尚书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刘昭竟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写出这样的诗文,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说到这里时,那何楚便突然就灵机一动的向着自己的四方观望了过去,只见他一边望,一边用自己的手指着那些正在围观的人,接着说道:“不然,不然你可以问问这招香楼的大伙们,大伙们都知道那刘昭平日里是什么人样的人,他如何能在这短短的三两天的功夫之内就突飞猛进,然后一举获得此次文试比赛的魁首,这,这恐怕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说罢,何楚便乖顺的对着司马新瑞低下了头来,虽然他做出了很乖顺的样子,但是其用心却是那样的险恶。
他这是想要将司马新瑞给置于众矢之地,让他面对众人的舆论压力,司马新瑞见状后,便对着招香楼上下的那些正在观望着的众人们说道:“如果诸位不信的话,那可以请昭王再次出来
当众写下一首新的诗!由我来出题,如何?”
那些围观着的人觉得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可何楚却并不这么认为,他知道,现在那司马新瑞一定是胸有成竹,所以说请刘昭再次出来写下一首诗文的话,那最后打脸的肯定也就只有自己,所以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为了在拖延时间罢了。
“不然,这样有失公平公正!”
“有失公平公正?怎讲?”
众人一听见何楚的反对声音之后,便纷纷都将自己的目光给投向到了何楚的身上来。
何楚等众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后,便轻笑着的对着司马新瑞抱拳说道:“尚书大人如此做的话,那恐怕就是在有些偏袒昭王了,诗文比赛已经是比过了的项目,如果说再拿出来比试的话,那没有任何的意义和价值,而且我也不敢确定昭王有没有提前买过备用的诗文,如果说有的话,那到最后终究是测不出来昭王的真正实力的。”
“那你想怎么办?”
何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阵之后,便对着司马新瑞说道:“五日之后便是京城春狩的日子,所以我想请昭王到时候也一
同参加春狩,如果说昭王能在春狩比赛之中再次夺得魁首的位置的话,那我便必然输得是心服口服,绝无怨言,而且到时候我还会将我服库中的一半银两全部都如数奉上,如何?”
“不成!”司马新瑞等他话音刚落之后,便直接就果断的拒绝了他。
“像你如此行事,恐怕才是真正的有失公平公正吧!怎么?什么事情难道都要顺着你们的意思来去做吗?我只问你一件事情,此次昭王获得文试比赛魁首的事情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