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由刘昭如何乞求原谅,白发姑娘仍旧是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语不发,仿佛刚刚被亲的不是她一样。
刘昭眼见对方不做反应,心底便更慌了。
星月二人,姐姐那个虽然言行举止更像大人一般,但这个妹妹刘昭可是真的将对方当做小姑娘对待的。
这下暂且不提刘昭的名誉如何,若是让小姑娘的事传出去,小姑娘这辈子也完了。
见这个男人如此窘态,星似乎感觉到了许久未曾感受到的一丝开心,说不清道不明,而那股子羞愤感也被这种忽如其来的情感给暂时压下了,只见坐在廊桥的星道:“我要吃糯米糕,叶大娘那家的!”
刘昭赶忙点头道好,随即快步离去。
看着对方的反应,已经许久未曾有过情感波动的星忽然“噗呲”的笑了出来。
随即她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就算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脸估计红得跟西瓜一样了。
其实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本有机会别过身去,但是瞧见对方那惊慌的眼神,她忽然想看看接下来的发展了,但谁知,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摸了摸自
己的嘴唇还有上面留下的咬痕,白发小姑娘站在廊桥上气的直跺脚的同时又感觉心狂跳个不停。
活了十八年的她就没跟几个男的说过话,现在倒好,话不但说了,还是零距离交流那种,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该用何反应去应对那个男人。
随后她便感觉到了自己姐姐那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赶忙平复了一下心跳,便看到对方拿着几串糖葫芦从王府的高墙直接翻了过来,看见星的视野投过去,还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
月看着眼前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星,有些纳闷,“你怎么啦,这不是你平时最喜欢的糖葫芦嘛?还有,你脸为什么这么红,难道是昨晚染了风寒了?”
说罢,还伸手去探了探对方的额头,细细感受了一下温度之后,疑惑更深了。
作为内劲高手,还是其中的佼佼者,自然不可能会因为小小风寒便生了病。
谁知对于她的关切,星却是一语不发,只是一颗一颗地咬着那糖葫芦,仿佛眼前的糖葫芦便是她的全部一般。
见到妹妹这个样子,月也是忍不住直摇头。
这个妹妹,平时也乖巧听话得很,偏偏在
一些事情上经常瞒着自己。
月还依稀记得,当初的姐妹二人尚未被云老头传授功法之时的日子。
那个时候,姐妹二人亲手在山中葬下父母的残骸,便开始了互相帮扶的日子。
二人的父母具是猎人出身,那天便是听闻山中有凶恶的野兽出没,残害了几个进山砍柴的镇民,加上镇上发出了委托,便去尝试猎杀那野兽,谁知那野兽是居然足有三级,并非普通野兽,于是夫妻二人便双双送了命。
一直到第二天,镇长请来了一位据说是高手的人物,这才将那野兽杀死,而之前因野兽而死的镇民尸体也被送了回来,这其中便包括了二人那被啃食得血肉模糊的父母遗体。
自那之后,两个小姑娘,一个变得早熟,一个变得不爱说话,二人在大山之中建了一座木屋,在周围放满了陷阱,依此为生。
直到有一天作为姐姐的月带着猎物回家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劲,往日都会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妹妹居然不在,赶到了木屋之中,这才看见了躺在简陋木床上的小姑娘嘴里一直喃喃着“姐姐姐姐”
住在山里自然是没有准备可
以治疗风寒的药物的,于是月便将体重与自己相差无几的星背在背上,披着蓑衣便趁着大雨带着对方往山下的小镇赶,甚至其中有几次因为下雨导致一些地方泥泞湿滑的缘故月还摔了几下,但绕是如此,她也未曾让背上的妹妹淋到半点雨水。
山上到山下足有约莫两公里的路程,硬是被小姑娘带着妹妹给跑过来了,好不容易到了大街上,入眼却只看到了一片血腥。
强烈的视觉冲突差点就让她吐了出来,可是她强忍着那股恶心感,来到了记忆之中的药铺,期望对方还活着,可是入眼却令她心头发凉,只见原本坐在那和蔼的大夫早已被啃食得面目全非。
那一瞬间,自心头涌上来的失望感以及狂奔两公里的疲惫感一下便冲垮了她本就有些脆弱的防线,记忆的最后,她只瞧见了街道外,似乎隐隐多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她张开口正欲说些什么,身体便撑不住摔倒了。
待她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颇为奢华的房间之中,第一眼便看到了身旁正熟睡的妹妹,以及身着白衣的女大夫。
女大夫眼见她醒了,面露
喜意,未曾等她开口便径直出了门,随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来到了她面前。
“我姓云名患之,来自东方的大燕国,小姑娘,可愿习武?”
老人上来便报出自己的姓名,可这样的名字却让小姑娘听起来有些陌生,“东方?东方那边不是海么?”
可随之老者后面那句话让她起了兴趣,“习武?”
看了看身旁的妹妹,最终月点了点头。
而这时的妹妹也早已醒来,在听到自己姐姐要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