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房门处探出一个贼眉鼠眼的脑袋来,往四周瞅了瞅,再瞅见眼前这个汉子,纳闷道:“老王,你不是刚出去物色猎物啊?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老王神色飞扬道:“今天逮到了一个打肿脸装胖子的家伙,收获还可以。”
那贼眉鼠眼的家伙上下瞅了眼前的汉子,啧啧说道:“看样子今天运气还不错嘛。”随即让开身来,让眼前这家伙进入到身后的房间来。
眼见对方进去之后房门也随之关上,暗中几名黑骑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其中一人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留下两人在附近盯着。
黑骑的驻地离这里不远,很快,那离开的黑骑便轻手轻脚地带着一堆身着黑衣带着面罩的家伙回来了。
领着小队的郭守城确定一番之后,大手一挥,黑骑们便跟下饺子一样,乌泱泱地从屋顶跳下来,一点声响都没有,待一名黑骑上前观察发现屋中没有声响的时候,郭守城便点了两个人,那两名黑骑便随之出列,靠近房门捣鼓着自己手里边的撬锁工具。
片刻后,随着门栓被取下,两名黑骑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而里边的椅子上,方才为
扒手开门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正倚靠在椅子上打着盹,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然来临。
两名黑骑顺势摸到对方身边,趁对方还未醒来的时刻,手脚干净利索地将其打晕,随后在房屋中一阵摸索,终于在置放米粒的木盆出发现了一丝不同,将木盆移开后,下面赫然是伪装成石砖模样的一个盖子,两名黑骑便朝外观察着内动静的同僚们打出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郭守城见状点了点头,众多黑骑士兵们便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来到那处入口前,一个个摩拳擦掌地抢着第一个下去。
郭守城见这些家伙的猴急样,一瞪眼,低声道:“争什么争,这种危险的事,我先上!”
说罢,示意那两名黑骑打开通道。
郭守城的话惹来了无数同僚鄙视的目光,但脸皮浑厚的他丝毫不在意,待那地道被打开之后,他便蹑手蹑脚地顺着那原来就有的梯子爬了下去。
一边爬一边还念叨着:“这帮龟儿子养的东西,居然连我们首领的钱都敢偷,看我不把你们的屎给打出来,再打回去…”
待感觉到触及地面的时候,郭守城向上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上边
的黑骑见状,也开始一个个排队往下爬。
而这边的郭守城刚扭过头来,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了惊。
“我哩个亲娘嘞!”
那下来的黑骑本来还奇怪郭守城怎么杵在原地不动,当他随着郭守城的目光看去的时候,也忍不住小声道了一句:“卧槽!”
接下来的情况便是,奈何他们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了…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黑骑下来,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忍不住呆了呆。
只见自上面下来之后,众人面前是一个极为阔大的空间,而空间的中间狄还有着一绕着这个空间建成的水池,自上边还有水不断往着这水池里滴,中间则留出一处圆形的站台,空间的两边也有两条走道供人行走。
冉定关底下有这样的装饰,显然是着实把郭守城他们都给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就在几人震惊的时候,圆形站台尽头的木门被打开了,一个略显疲惫的男人探出头来,看了看平静的四周,一边喃喃道:“奇怪,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脏话?”
男人话刚说完,便被里边的同伙嘲笑道:“张联你是不是又酒喝多了,耳朵都出问题了,这哪来的声音
啊!”
同伙说完,抬头往外一瞧,一只砂锅大的拳头便迎面而来,彻底遮掩住了他的视线。
伴随着那人软趴趴地倒在地上,里边的扒手们纷纷警觉起来,郭守城拉开木门,发现眼前赫然是一个如同赌场一般的地方,视线投向之处,要么是在赌的,要么是在喝酒的,顿时让他心下一定。
而随之刚刚那人被郭守城一拳送走,其动静赫然也让这些冉定的蛀虫有所警觉,整个地方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露出的冷冽的笑容。
而柜台处,一个男人则是盖着帽子躺在躺椅上,听到了动静之后,掀开帽子瞥了一眼,发现是搅局的之后,放下帽子又继续睡觉了。
郭守城见这帮扒手还敢自己装横,扯了扯嘴角,随即将大门拉开,人数众多的黑骑们纷纷显现在这帮扒手的眼中。
似是感觉到自己手下们的惊诧,那名躺椅上的男子也随之起身,入眼便瞧见眼前站着一排排的黑衣蒙面人。
预感来者不善并且兼具实力的情况下,男人终于没有选择无视,转而沉声道:“不知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我是冉定这边的金手帮的陈南
。”
郭守城瞧了瞧这家伙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转头看向一旁一个黑衣人,问道:“偷走公子钱袋的人在哪。”
那最初跟随那名扒手而来的黑骑随即指向柜台处,那正欲买酒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了惊的王扒手。
郭守城见到这个始作俑者,大步走了上去,核善地笑了笑,随即哐当一拳就往对方身上打。
“你小子胆挺肥的啊,敢偷我家公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