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敲鼓的?”
李承乾敲得正欢,突然被人拦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捕头打扮的家伙,他有些生气,穿越了快一年了,自己还没敲过这玩意呢,好不容易敲了一次,正起劲呢还被人打断了,搁谁谁能高兴。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语气有些不满道:“我让我敲的啊,不然还能是你让的不成?”
“好小子,胆子不小啊!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来人,把他带进去,重打二十大板,给他长长记性!”
那捕头不爽的看了李承乾一眼,二话不说,直接招呼人就要抓他。
“你们这样不合适吧,这属于乱抓人,按照大唐律法,这样是要掉乌纱帽的!”
李承乾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给他们谈起了大唐律。
不过,人家哪里会搭理他们,直接恶狠狠的朝他抓了过去,不屑道:“跟老子谈大唐律,在这里,老子就是律法,啥事都得听老子的!给我带进去,听候县太爷发落!”
看着他骂骂咧咧的就要抓人,李承乾有些好笑:“那啥,你就是律法,为什么要让你们县太爷发落啊?”
“你管的着吗你?再磨叽别怪老子打你板
子!”
那捕头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抓着他就走了进去。
见李承乾这么就被抓了,王木有些急了,拄着拐杖凑了过去,朝着那捕头谄媚道:“这位官爷,官爷,这小哥是我亲戚,这次来是有冤屈要请县老爷做主,不是故意得罪官爷的啊,还请官爷开恩啊!”
“有冤屈?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敢影响办案,再说话信不信把你们也抓进去!”
说着,捕头还不忘张牙舞爪的瞪了他一眼,这一回头不要紧,正好看到了巧笑嫣然的苏酥两女,瞬间眼珠子都瞪直了,恨不得瞪出来,趴到她们身上。
“这两个女人,肯定也是他的同谋,还有这家伙,也一起带进去!”
一挥手,这捕头直接让人把苏酥两女跟王木一起抓了起来。
“你们找死不成?”苏酥不屑的看着他们,一手拿枪,一手握剑,不屑的撇了他们一眼。
“哎呦,这小娘们还是匹烈马啊,给我上,抓起来!”
捕头呵呵一笑,直接抽出了腰间大刀,就要动手。
“砰!”
一声枪响,几乎毫无悬念的,这捕头直接倒在了地上。
回过头一看,灵儿正紧张的握着火铳,双手
还有些颤抖,死死地盯着倒在地上的那个捕头。
这一枪,她没敢瞄准脑袋,只是打在了他腿上,不过,即使是腿上也够他受的了,疼的呲牙咧嘴,痛苦的蜷缩着身子,根本无力站起来。
“干的漂亮!”苏酥看着灵儿还冒着白烟的火铳,得意的笑了起来,不屑的看向了刚刚还人五人六,非要抓人的捕头,好笑道:“不是要抓我吗?过来抓我啊!”
“来人呐,快去禀报县太爷,就说他们要杀人了,快请人过来!”
那捕头倒吸了一口凉气,痛的泪花都冒了出来,哽咽着朝手下喊了起来。
“我去禀报!”
“不行,我去我去!”
“我跑得快,我去!”
……
七八个捕快看着倒在地上的捕头,小腿都有些颤抖,看了那文文弱弱的灵儿一眼,都是抢着要去禀报,谁也不想留下来。
正在他们争执不休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人早就跑到了门口,朝他们喊道:“我去禀报,你们看好他们!”
“卧槽,这老苟不愧是姓苟的啊,做人真是狗啊!”
看着他的背影,一群人都是忍不住鄙夷起来,紧张的看向了李承乾几人,小心又
小心的退后两步。
这时候别说是拦他们,就是他们走了,这几个捕快也是头都不敢露。
毕竟只是拿了点钱,不至于把命都搭上吧。
地上的晏捕头这次八成是栽了,以县老爷的性格,别说给他赔偿,就是给他请郎中的钱,八成都得他自己付了。
看着那些畏首畏尾的捕快,李承乾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大唐的公务人员吗?就这种胆子,真能保护一方平安?
对于他们的能力,李承乾感到深深地怀疑。
“郎君,要不咱们还是走吧!”看着那些捕快躲了起来,还有地上已经疼晕了过去的晏捕头,王木有些央求的朝李承乾劝道。
“不必了!”李承乾摇了摇头:“我今天倒想看看,他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是,咱们打上了这晏捕头,肯定要被抓的啊!这晏捕头,听人说乃是县太爷的邻居的二大爷的孙子,跟县太爷也是说的上话的!”王木紧张的握着手里的拐杖,脸上满是苦涩。
“放心吧,区区县令罢了,不足为虑!”李承乾看着紧张的恨不得把拐杖握碎的王木,心里有些好笑,朝那几个畏畏缩缩的捕快撇了
一眼,不屑道:“你们躲起来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你得意什么,有本事别走,我们县老爷马上就来,等会有你受的!”
几人依旧没敢露头,底气不足的朝他们喊着。
看着他们这副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