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荣、一损俱损,风险也是很大的,如果火烧连营起来,也会是溃不成军,甚至可能一败涂地。”
“那曹叔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别的走法吗?”梓传越是听曹叔说话,越是佩服,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人,阅历丰富见多识广不说,就是说起这经营思路,也是头头是道。
“我想咱们走一条横线。具体怎么走,东家你自己拿主意,我只是一个建议。”曹叔眯缝起的小眼睛,并没有看梓传,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横线?曹叔,你能不能给再我说明白一些,比如呢?”
“比如,我们去广州买地盖房子,挑上繁华地段建客店,建临街商铺,建高档的房子,可以租出去,也可以自用。自雍正爷实行‘摊丁入亩’的土地政策以来,咱大清国的地价一直很是便宜,雍正爷那时候上等的土地每亩买下了不过三两银子,经过了这几十年的光景,现在即使乾隆爷如此盛世,也不过只有二十多两银子而已,可广州的房价却上涨了将近五倍,如果我们拿一小部分用在丝绸上面的流动资金,用去买地置业,那取得的利润却不是丝绸所能比的。再用所得的利润来反哺丝绸,丝绸亦可以做大而强!”
“再比如呢?”梓传急切地说道。
“从洋人手里买来或用丝绸换来他们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然后运到内地再转手高价卖出去,诸如此类,另辟蹊径,都是我们‘兴昌隆’的发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