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弃那个让他日进斗金的买卖。如果他不为我们金玉之言所动,我们不单就此打草惊蛇,而且我们现在所做的也都会前功尽弃,并且从此我们也就暴露在了对手的面前,到那时候我们再如何对付你的秋哥?那也是相当棘手和麻烦的。”
“那如果他不听我们的劝说呢?难道我们就们就不和他说了吗?不管结果如何,毕竟是人命关天,我们总不能让高尚和李管家的阴谋得逞。”纯如问。
“我看这样,高尚和李管家还没有商量透彻,一时半会还不会对楚秋下手,他们刚才说要晚上继续碰头,那我派人跟踪监听他们下一步的动向,我们再作打算。”
“好。就按姐姐的办,最好每日都能留意他们的动向,以免他们真是夺财心切,一时之间就对秋哥一家动了杀机。那时候我们就是想给秋哥报信,怕也是晚了。”
“唉,想来妹妹也是多情的种儿啊!这一声声‘秋哥’叫的这个亲切劲儿,让我都有些酥软了。可我也得提醒着妹妹,你们曾是兄妹,做起什么来我都是理解的。可现在人家毕竟已经是找到了亲生父母,你再交往起来,就得换一换身份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互生情愫的往事,但我今天我听起妹妹的话来,可是对你这位秋哥带着一种别样的牵挂,想来,这都很正常,但也很危险。这男人啊,一旦反了
性儿,还是比咱女人家要下得了狠心的,手段也是毒辣的。当断不断,反受其害的道理妹妹应该是懂的,真是到了时候,发现对方对自己已是没有半点情份可讲的时候,自己受了伤害,想后悔也是来不及的。”
“呵呵,哪有姐姐说的这般玄幻?妹妹是有夫之妇,更是忠贞之人,哪有像你所言之事?只是对他的担心还是有的,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是吃着一锅饭打小儿长大的,亲情难舍。好了,就按照姐姐的安排去做,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我还真想见见‘飞鸿’的东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毕竟现在我们对所谈的这些都是基于对那位‘少东家’的猜测,还不能完全断定他就是我的‘秋哥’,如果不是的话,那可就‘乌龙’般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离开了“楚如轩”,一路打听,找到了“飞鸿”的总商号。
“飞鸿”不愧是福建地界最大的丝绸商号,就是那前面的店铺也是建得非常的别致和气派,古朴中影射着奢华,典雅中点缀着几许洋气,一眼之中,就可看得出实力和气魄来。
纯如叩打门环,门房里走出了一人,纯如和他说明了来意之后,那人转身进去通禀。不一会的光景,折返回来,领她们二人进了去。
二人被领到了一个偌大的会客厅,见得一对五十岁上下的老夫妇坐在那里,见了纯如和春娇进来,他们都是先行主动地站了起来欢迎她们,并热情安排她们坐下。
“不知二位小姐光临寒舍有何贵干?”男主人开口问道。
“奥,我们只是偶然路过此地,听说楚秋在这里,就想着来看他一眼。”春娇抢先答道。
“真是不凑巧,犬子前几日出门去了,还需要几日才能回来。我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你们是从湖州那里来的吗?”
纯如听见男主人这么说,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的,楚秋果然就是李管家嘴里所说的“少东家”,心里不免一紧,当她听到楚秋的父亲又这么突然间的一问,心里又是一惊,但瞬时也马上镇定下来,从容地答道:“叔父真是好耳力,我们正是湖州来的。楚秋是我们小时候的玩伴,那时候关系就处得来
,前两年他忽然不见了,我们也是多方打听,才知道他现居这里的。”
“哈哈,想不到我儿还有如此两位聪慧漂亮的朋友,我还一直以为他只长了个木鱼脑袋呢!”楚秋的母亲很是高兴地说。
听了纯如的回答,楚秋的父亲脸上并没有显示出什么表情来,而是继续问道:“看两位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家业上可是做丝绸买卖的?”
“回叔父的话,祖上并没有做丝绸买卖的,我们姐妹的父亲都只是在官府里做事,虽然不是什么高官厚禄,家境上还算说得过去。”春娇不慌不忙地答道。
“那你们可曾听说当地有个丝业大户叫‘杨梓传’的?他有一间商铺名号为‘兴昌隆’。”楚秋的父亲继续问道。
“知道的,小时候我们经常去他家找楚秋玩耍的。”春娇连忙回答道。
纯如暗下后怕,她差一点就说不认识的,因为她一门心思想要撇开这层关系,她们被男主人这么绕来绕去的探问,很容易说的前后矛盾的,看来还是春娇比自己遇事要淡定的许多。还有,男主人这么迂回的问话,也能听得出他是一个非常多疑且小心谨慎的人,他是不是猜疑纯如二人来,是寻找楚秋回去的呢?
“呵呵,既然你们和楚秋如此熟识,想必你们也是知道楚秋底细的,我也不瞒你们什么,那个杨梓传也真不是个什么人物,我儿子楚秋离开他杨家,也有二三年的光景了,可从来还没听说过杨梓传他四处寻找过,不是亲骨肉也不能任由生死不顾啊,想来这也真是叫人寒心啊!”
“是啊,是啊,那时候我们也是替楚秋十分担心的。这回好了,楚秋没什么事,还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