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担任临时太守。
当大军赶到合浦的时
候,士徽已经集结了五六万人马,据城而守,看来是不打算投降了。
“扬州牧可在,我要和他对话!”士徽在城头喊话道。
刘可骑着灵犀望月来到城下,而典韦和吕布一左一右跟随着他,恰好在弓箭射程之外。
“阁下就是扬州牧啊,当真好本事!”士徽朗声道,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兵败的影响。
“你逃跑的本事也不错。”刘可衷心赞赏道。
士徽的脸色却涨得通红,道:“我有整个交州作为后盾,一次兵败算的了什么?扬州牧还是早早退兵,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南海交给你治理!”
明明是割让南海求饶,却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就凭你这五六万人吗?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交趾太守,竟然要任命南海太守,不觉得可笑吗?”刘可笑道。
“你……”士徽顿时气昏过去。
是啊,他的官位只是交趾太守,可是,他是交州的无冕之王啊,扬州牧竟然如此讥讽他!岂有此理!
士徽的亲信们又是按人中又是左右摇晃,始终没有把士徽救醒,最后一个士兵一巴掌拍了下去,士徽吃痛这才悠悠醒来。
他急忙探出墙头,哪里还有扬州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