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审配选择了顽抗到底,刘可也没有打算心慈手软。
第一天由吕布率领攻城队,开始攻城。
咚咚咚!
在激烈的鼓声中,扬州军展开了狂暴的攻城。
一直以来,刘可几乎没有以多打少的战役,并非他狂妄自大,而是考虑多方面的因素。
其中一点就是兵力少,灵活,易于调动。
而且,刘可最擅长奇袭,奇袭当然不可能调动一大堆兵力。
这一次广宗之战,刘可罕见地聚集了将近六十万大军,可谓是撼天撼地。
城内守军,不过是区区五万。
一般情况下,五万大军足够应对一切守城任务,然而,他们面对的是超过10倍的敌人。
不仅如此,这些“敌人”训练有素,单兵作战能力强,以一敌二不在话下。
在审配的调度下,守军不过坚持了一刻钟,就被吕布攀上城墙。
方天画戟一横扫,就清空了一片区域。
“何人与我一战?!”吕布大喝道。
然而,城中只有审配、逢纪之流,一员大将都没有。
论武艺,颜良文丑就是河北巅峰的代表了。
可惜他们已经被黄忠斩杀。
“休得张狂!”
有两名校尉气不过,上前与吕布交手,
没两个回合,就被挑杀,尸体丢下城墙。
“冀州就这些土鸡瓦狗吗?”吕布喝道。
审配就在不远处,没有被吕布的话影响到心神,心如磐石地道:“弓箭手何在?!”
一排排射手涌出来,排成阵列。
“放箭!”审配铁血地命令道。
指挥官迟疑了一会儿,就被审配拔剑斩杀了。
“放箭!”
审配的命令得到了执行,连战友一同射成了刺猬。
城墙上惨叫声不断。
吕布抓住一名守军抵挡箭支,等到弓箭手换箭的缝隙,他纵身一跃,挂在云梯上,看着城头密密麻麻的箭雨,心有余悸。
在审配不顾部下性命的打法中,战斗持续了一天,刘可下令鸣金收兵。
战斗结束后,审配疲惫地坐在城墙上哭泣,道:“我对不起将士们啊!”
“正南不必自责,东阳侯太强了,如果不这样做,恐怕一天都坚守不下来。”逢纪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审配仍然没有原谅自己,为表示歉意,亲自为部下收敛尸体。
审配的侄子审荣看到这一幕,沉默不语。
第二天,攻城战依旧胶着,吕布浴血奋战,直到筋疲力竭。
在此期间,被他斩杀的守军,超
过两百人。
“子义,你去将奉先换下来。”刘可道。
“末将领命!”太史慈抱拳道。
在鸣金声中,吕布不甘地从城墙上退了下来。
“可恶,这些人都不怕死吗?”吕布不解道。
“接下来就交给我了。”太史慈道。
说完,太史慈就率领大军突击,完全不给守军休息的时间。
扬州军兵力多,大将多,所以根本不惧持久战。
更何况,经过一天时间后,扬州军准备了不少攻城器械,其中就包括井阑和冲车。
为了防止冲车突破城门,审配不得不命令士兵将城门堵上,利用这样的方式苟延残喘。
直到夜里,刘可才下令撤军。
仅仅两天时间,城内守军就快坚持不住了。
审配说过,广宗足以坚守一个月,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恐怕明天都坚持不住了。
“元图,夜里你率领亲信突围吧,袁尚公子不能同时失去你我二人。”审配带着死志道。
“这怎么可以?正南,我……”逢纪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哭了出来。
“元图,一切就拜托你了!”审配道。
一旁审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当天夜里,逢纪顺利
摸了出去。
审配望着沉寂的夜色,终于松了一口气。
“叔父……您为什么不走?”审荣不解道。
“总要有人留下。”审配随意地回答道。
第三天,攻城依旧持续,双方你死我活地交战。
守军疲惫不堪,根本挡不住扬州军的进攻,如果不是审配就站在城头,说不定士兵就溃逃了。
刘可见好就收。
“两天内,下广宗。”刘可斩钉截铁地道。
夜里,军营里迎来了一位客人,也就是甄尧。
刘可的命令一下达,甄尧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冀州。
因为,这是甄家唯一表现的机会!
甄家在刘可的帮助下,在扬州立足了,但是地位不可同日而语。拿不出功绩,刘可不可能平白无故封赏。
所以,甄尧来了。
“拜见主公!”甄尧拱手道。
“免礼。”刘可道,随后一招手,王璨就为甄尧介绍目前的形势。
当得知守将为审配的时候,甄尧道:“主公,我可以试着劝降此人。”
“主公已经亲自尝试过了。”王璨道。
然而,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