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于禁的嘴巴就被臭袜子堵上了。
呜呜……
于禁挣扎着,用眼神示意刘桢坚守自己的本心,维护魏王的威望。
刘桢一声叹息,道:“是尚书令。”
是华歆?
此人报复心这么强?
典韦有些惊讶,为了查看圣旨,他狠狠地把华歆得罪了一遍。
没想到,华歆竟然让刘桢偷梁换柱……
到头来,岂不是自己害得兄长的封王大典,差一点出了差错?
典韦不能原谅自己,但是也不能放过华歆这个老头。
可恶,要给他一点教训才行。
可是陈到却没有急着下定论,刘桢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可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果你胡乱攀咬,或者为某位权贵开脱,后果很严重。”
于禁很满意刘桢说的话,破坏东阳侯封王这种事,绝对不能算在魏王头上。
否则东阳王一旦借机生事,将魏王留在扬州。
朝廷岂不是要大乱?
所以一定要一口咬定,是华歆所为,这样东阳王就没有借口。
听了陈到的话,于禁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某位权贵,指的不就是魏王?
呜呜……呜呜……
于禁挣扎着,发出急切的“呜呜”声,给刘桢示警,
顺便威胁他,让他不要乱说话。
敢攀咬魏王,你就死定了!
于禁瞪着黑眼圈,威慑力很大。
刘桢果然坚持了最初的回答。
“在下只是听从尚书令大人的命令,其他一概不知。”
至于尚书令是不是听从魏王的命令,我就不知道了。
刘桢的话,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
不愧是读书人,临危不乱,思维非常清晰。
“曹操为什么要破坏主公的封王大典?”典韦接着问。
于禁在旁边不能淡定了,挣脱了臭袜子,悲愤地道:“典韦,你什么意思?故意往魏王身上扯?”
“你吵什么吵?有你说话的地方?”
典韦冷笑的瞪了一眼于禁:“咱只不过是让他说出实话而已,你怕什么?”
我特么当然怕了!
要是魏王被扣押了,老子能没事吗?
于禁怒道:“你这是故意将他与魏王扯上关系。证据呢?他哪里与魏王有联系了?”
“刘桢是丞相掾属,魏王是不是丞相?”典韦怒吼道。
艹!
老子坚持不住了,刘桢,是时候展现你的文人风骨了!
否则老子一定把你的骨头打断。
于禁恶狠狠地想着。
“咳咳。”
典韦咳嗽一声,道:“叔至
,依咱看,光凭借他一张嘴,不够。还是要严刑拷问一下,问清楚他背后的人是谁才好。”
陈到的地位当然是不如典韦的,但是这一次的主事,是陈到,陈到又是刘可身边跑腿的亲卫,典韦当然要尊重一下。
听了典韦的话,刘桢吓得面色发白。他是一名文人,身体本就不怎么好,如果挨一顿鞭子,说不定就归西了。
“就是尚书令!在下可以用前程担保。”
典韦冷笑看了一眼刘桢,道:“前程?从蓄意破坏兄长的封王大典开始,你就没有前程了!叔至给咱待到一边去,老老实实看咱的手段。”
然后典韦对刘桢道:“读书人,聪明的话,现在就赶紧交代,免得待会吃苦头。”
刘桢知道过不了这一关了,冷笑看着典韦,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是死定的了,但他的家人还在长安,如果敢胡乱攀咬,他的家人就死定了。
所以他一口咬定自己是华歆的人。
典韦看到刘桢的冷笑,他不禁乐了,眼里充满了怜悯,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咱现在就让你尝尝咱的厉害。”
“你看看,他如此硬气,肯定有所隐瞒!”
典韦又转头对陈到说到
。
奇怪的是,陈到竟然也觉得有道理。
“这件事有古怪,我们不妨先把华歆抓来,分开审问,再进行对峙。若是对不上,就直接找个地方埋了。”
典韦一听,觉得有道理,他对华歆这个老头印象就不好,抓了一起审问,也好弄个水落石出。
“华歆这老头在哪里?”
“我早就派人留意了,这老家伙,竟然去烟花之地嘿嘿去了。”
“卧艹,这日子,过得比咱还要潇洒?这不行,赶紧把他逮来。”
于是典韦就带着人马出发,劫持了华歆。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
华歆被提起来的时候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
“华歆,你因为意图破坏东阳侯封王大典罪,被逮捕了。”
听到这句话,华歆顿时老实了。
竟然是东阳侯的人!
而且这个罪名太大了,他一定不能承认!
“冤枉啊!”华歆大嗓门一喊起来,典韦都受不了。
一个老头子,哪里这么大的嗓门?
典韦算是服气了!
“说,这件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