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并表示姜维已经明说,敌人在前方设下埋伏。
自己不想明知故犯,折损了兵马,这才无奈的返回。
谁料马遵听了却瞬间勃然大怒。
“哼!一派胡言!这分明就是姜维虚张声势,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他与我们已是敌人,怎么可能好心告诉你前方有埋伏?
我看,是你忘不掉与姜维的旧情,故意与其配合起来蒙骗本将的吧!”
梁绪听了马遵的话,脸色大变,赶忙解释道:“太守此言实在冤枉。”
他随后褪掉盔甲,露出手臂上一道又长又紫的伤痕说道:“这便是我与姜维作战的证据。
手臂为其所伤,不能继续进军,所以才只能回来。”
“一派胡言!为将者不求封妻荫子,只愿马革裹尸。你只是手臂上受了点轻伤,
就如此畏敌如虎,扰乱军心。本将若是不处罚,实在不能服众。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承担临阵脱逃的罪名,接受处罚。
另一个则是赶紧返回去冲杀,将功补过。
两个选择任你挑选。最后不要怪本将不给你机会!”
马遵说完,冷冷的看向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