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蕃见对方的表情非常认真,确实不似开玩笑,他的表情也逐渐冷了下来。
只见丁蕃眉头紧皱的说道:“呵呵,这位先生,为何独独看上我这座城了呢?
你若是想弄个县令当当,在下这就向主公送去亲笔信,给你找一个富庶点的地方。
此处正是战乱,何苦非要这里呢?”
但是太史慈却坚持道:“其他地方虽好,但我就想要此城!”
丁蕃见太史慈如此笃定,心中也有些不悦了。
不过现如今万石粮食还未到手,也不好当场撕破脸。
而且眼前这人虽然只是富商,可身旁还有几百护卫。
虽有吴免在场,但是丁蕃可拿不准二人的关系,自然不能指望对方帮助了。
于是,丁蕃背在后面的手做出一个手势,刚好被他身后的亲卫看到。
亲卫脸色一凛,立刻认出了这个手势的含义。
原来在出城之前,丁蕃便已经做了打算,若是对方配合,自然是皆大欢喜。
若是其故意提出一些刁难的问题的话,干脆直接将粮草抢了再说。
这个手势也就是通知士兵行动的命令了。
亲卫趁对方不注意,转身就要回城去调集人手,只留
丁蕃还在这里与他们虚与委蛇。
双方说了许久,依旧未能达成统一。
太史慈佯装不满道:“哼!既然大人做不了主,那在下便亲自至营中寻找刺史大人。他总能做主吧!”
丁蕃见太史慈要走,心中非常着急。
毕竟自己若不能处理好此事,闹到主公那里去,最后受处罚的还是自己。
因此,丁蕃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太史慈,口中说道:“先生休要着急,进城先去喝杯茶也不迟吗?”
太史慈佯装不悦道:“大人硬拉着我的手是何意?难道是要明抢不成?”
丁蕃虽然口中否认,但是手上却一直未松。
眼看就要撕破脸了,城内的军队还未到,丁蕃赶紧对着骆统吩咐道:“吴免,还愣着干什么?
快快护送先生与粮草进城啊?”
骆统闻言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不过他怎么可能照着丁蕃的话做呢?
只见其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大人,这,史先生在荆州素有名望,若是勉强的话,恐因此坏了主公的名声吧。”
“嗨,吴免,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如此死板。到时候只要说其为我军运送粮草的途中惨遭敌军毒手不
就行了吗?”
能将明抢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也就只有丁蕃此人了。
就在骆统犹豫的时候,城内的兵马终于得了丁蕃之令,向此处赶来。
太史慈见状哪里还能不明白对方的野心。
只见他眼珠一转,忽然高声大喊道:“此城守将阴谋抢夺我的家资,护卫们,上!”
尽管丁蕃一次性调来了五百刀斧手,但是他们毕竟还未到。
而眼前反而是太史慈的手下人多势众,在他的一声令下,立刻抽出腰刀便围了上去。
丁蕃见到此景才终于吓坏了,他只想自己仗势欺人,抢夺粮草了。
在他心中,对方即使在不满,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谁料对方竟然狗急跳墙,主动向自己攻击。
转眼间,丁蕃带来的十多名亲卫便被对方干脆利落的解决了。
在眼前赤裸裸的现实下,丁蕃心中大骇,掉头就要逃跑。
可是,别忘了他之前可是一直紧紧攥着太史慈的手腕,这会想放开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手腕反被对方扣住了。
太史慈的手力惊人,竟如同一柄钳子将丁蕃的手腕死死抓住不放。
丁蕃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人手劲竟然这么大
,怎么挣脱都挣不开,急的他连忙喊道:“吴免,吴免,还愣着干嘛,快快出手啊?”
骆统装作一副为难的表情道:“这,大人,这。”
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太史慈的手下已经将丁蕃带来的那些亲卫全部消灭。
丁蕃还在挣扎的时候,太史慈已经从身旁人手中接过钢刀。
“你既不仁,休怪我不义!”话音未落,太史慈的钢刀已经伸出。
丁蕃呜呼一声,当场殒命。
直到此刻,城内的大军才终于冲上来。
看到主将被杀,他们立刻就要将太史慈等人消灭。
就在这时,骆统突然带兵冲上来,对着那些人喊道:“丁蕃纵兵抢粮,与苦主私斗,却被对方斩杀。
你等若再向前,就是助纣为虐,速速退去,此事本将自会向主公禀告!”
那些守军还想说什么,尤其是丁蕃的副将,本就是他的小舅子,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非要亲自拿下太史慈。
骆统却假装与其周旋,缓缓来到他的跟前,忽然大刀一挥。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一刀斩杀。
剩下的那些士兵再也不敢啰嗦,一个个立马丢下武器投降了。
至此骆统在未暴露
身份的同时,一举夺回了公安城。
丁蕃负责后勤工作,本身的铁杆手下本来也没多少。
在那些顽固分子全被消灭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