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爺訕笑著說:“那是那是,老爺,想求您一件事。”
郝人:“說。”
梁爺:“我岳父一家想在工廠幹活,您看……”
郝人指了指旁邊的喬治:“人滿了沒?”
喬治:“滿了。”
郝人攤了攤手:“梁爺,人滿了,不如這樣,讓他們去丹城開墾吧,一戶租種一百畝地,你看咋樣?”
梁爺有些不願意,主要是開墾太費人,太累,人就和牲口一樣地使勁兒才能把田地開墾出來。
“老爺,這……”
郝人知道他的顧慮,安慰他說:“你放心,那地是給本大爺開墾,還能虧待他們?只要三年內開墾出來就行啦,包吃包住,怎麼樣?”
梁爺覺地壓力小了不少。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02年。
年後,軍營預備啟程前往丹東,不過,他們這個軍隊沒有編號,是監獄駐軍,傳出去也不太好,於是郝人就此事前往外交部與張軍成商量。
“大人,沒有個正式的編號,怎麼唬人?就是編一個也好嘛!”
張軍成心裡嘀咕開了。
張軍成:編一個?那不得還得掏錢?就你們那種農夫軍還想要正式編制的錢?不能夠!
“這怎麼編?編制都是滿的,這樣吧,軍隊裡有武威軍,丹城臨海,就叫海蘭軍。”
郝人:哦嚯!還真是隨便編了一個。
“行吧,謝大人,那我的這個官職……”
張軍成思來想去,覺地不能給郝人太大官職,否則到時候出了事丟面子,最好是現編一個官職,不註冊在案。
“就叫烏桓校尉吧!”
烏桓校尉,驢幫兩千年前的官職。
郝人氣地想笑,這個官職現在根本沒人承認,而且,這個官職並沒有規定兵丁多少,也就是說,只給校尉軍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外交部管著東北部,只能答應。
“那大人,我們駐扎的錢從哪來?”
張軍成自然不會掏這個錢,若是報告到朝廷,還得是他拿錢,想來想去,還是得讓郝人自己想辦法。
“你就不會自己想辦法?人都說那裡沃野千里,隨便种點糧食不就行啦?”
既然他說地這麼絕,郝人也不再客氣。
“那行,你把開墾的錢拿來。”
張軍成一臉平靜地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沒有,不過看在你們忠心耿耿的份上,當地的稅就不收啦,多的你自己留下,少了你自己補。”
郝人笑了,沒有開墾的地方稅從哪來?開墾一年荒地比種三年糧食都要累!不過,張軍成既然已經說出口,必然不會輕易更改,到了地方再想辦法吧!
“唉!謝大人免稅!”
回到大營,郝人將此事告知了手下人。
“事情已經如此,你們說怎麼辦?”
金溪月:“那咱們設計一款自己的旗幟吧!”
眾人:“對對對!”
郝人:我問的是接下來怎麼辦!
“唉!心累……那你們說設計什麼旗幟?”
金溪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圖紙遞給他。
“老闆,您看,天堂之門旗幟!”
郝人拿起文件看了看,上面是一個灰色的圓拱門,好像法國凱旋門那樣。
“這個旗幟寓意不錯,就這麼辦!另外,把那個借據票子也修改一下,中間的人物頭像統統換成天堂之門。”
過了幾日,安排好工廠裡的工作,海蘭軍開拔。
從軍火庫基地出發的馬匹十萬匹,車輛不計其數,機槍彈藥、大炮等數不勝數,前後綿延數百裡,而這還只是動用了軍火庫其中一部分,出發的也只是先頭部隊。
望著綿延不絕的車隊,郝人總算知道那幾百萬兩銀子花在哪了。
他有些猶豫地詢問范仁:“范仁,這不會引起朝廷的忌憚吧?”
范仁倒是沒覺地這有啥大不了。
“老闆,咱們走地都不是繁華的地方,再說了,自從東北部陷落以後,兩邊的生意就停止啦,也沒有商人在路上來往,沒人會注意的,也就那些鐵路沿線的外國士兵會注意,可惜了,沒有直接到那邊的鐵路。”
前往東北部的路上到處都是尸體,郝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遇到最多的事情就是死亡,慢慢地,他也麻木了。
“范仁,這路上的尸體哪裡來的?也沒說不讓附近的人種地吧?”
對此,范仁一臉平靜,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哦,東北部來的,那裡的俄軍可狠,若是哪個地方他們看上了,輕則驅趕,重則屠戮,毫無人性。”
郝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范仁,他們屠戮驢人,你不應該憤慨一下嗎?”
范仁知道郝人這個底下人與別人不一樣,於是給他舉了個例子。
“老闆,您說,皇帝為啥讓別人給他擦屁股,他不覺地尷尬嗎?”
聽了這句話,郝人如遭雷擊。
鐵路沿線的各國士兵對著海蘭軍指指點點,全騾馬化他們見多了,驢幫全騾馬化轉的軍隊是頭一次見到,在他們的印象裡,驢幫的後勤大部分靠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