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修的,砲台也是我們出錢修的,菲利普先生的兩次賬單也是我們出錢貸款,實話實說,我們美國對您怎麼樣?”
郝人一直以來都覺地虧欠,這次貝克既然提出來了,他也就沒有隱瞞。
“貝克先生,實話實說,從未有哪個國家對驢人這麼好,不說其他的,就單純說這些資金,就抵日本全國奮鬥幾十年,但是我們現在沒有什麼能力回報你們,只能說,若是你們有困難需要我們幫忙,我們會盡力而為。”
郝人沒有過河拆橋,這讓貝克很是高興。
“郝州長,非常感謝您的理解,我們現在就很需要您的幫忙。”
美國人花了這麼多錢,也不知道要其幹啥,郝人忐忑不安地問了句:“您說。”
貝克:“我們希望……我們美國的艦隊可以在南港駐扎,或者我們出錢再修建一個港口……不不不,多少個港口都可以!”
郝人感受到了貝克的急切,按理來說,這件事不是什麼大事,駐扎艦隊的國家多了去了,英國和法國還互相駐扎艦隊,可是……回想起驢人遭受的種種苦難,那些失去尊嚴、生命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郝人既不想虧待美國,又不想背叛驢人,更不想讓丹城的人也失去尊嚴。
“貝克先生,這件事……”
知道他的顧忌,貝克立即加價。
“郝州長,我們可以將阿拉斯加割讓給你們,上百萬平方公里,雖然不能種地,但有大量的皮毛、木材、漁業……”
郝人搖了搖頭。
“我只是這裡的官吏,再說了,丹城人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他們把尊嚴視為生命,不會同意你們的艦隊駐扎。”
貝克不想因為此事與丹城起矛盾,只找了個最簡單的理由。
“您不問問,怎麼知道他們同不同意?”
郝人被這句話噎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那……我去問問……”
回到暖帳,郝人召集各部門主要官吏開會。
“剛才……貝克先生跟我說,想要讓艦隊在南港駐扎,為此,他們願意付出代價,你們說怎麼辦?”
眾人有的不滿有的喜悅,但未有人敢說話。
范仁見沒人開口,覺地無論如何也要先找他詢問,被迫站了出來。
“洲長,您的意思呢?”
郝人:“你們不要問我的意思,現在是我問你們的意思,你先說。”
范仁:這就官大的好處。
“洲長,我認為,此事可以商議……”
怦!
金雄烈狠狠和拍了一下桌子。
“這種話你也說地出口?夠膽就跑出去到處去說,看你還能不能回來!”
范仁不甘示弱。
“別以為你嗓門大就了不起,有本事你把俄國和日本擊退,要我說,戰爭早晚會打起來,沒有美國艦隊在這裡坐鎮,怎麼抵擋?”
金雄烈認為他在嚇唬人。
“胡說!現在哪裡有打起來的跡象?一直是日本在像俄國委屈求和!你不要總是拿這個那個嚇唬人,告訴你,不好使!”
兩個人在這裡爭吵,其他人沉默無言。
范仁:“駐扎艦隊有啥稀罕的?別看英國這麼強大,在英國駐扎的艦隊多了去了。”
金雄烈:“哦,有在倫敦駐扎的嘛?”
范仁:“你別總是拿著受害妄想症的心裡考慮事情,人家美國支援了咱們多少,駐扎個艦隊怎麼啦?”
金雄烈:“支援?那是要還的!”
范仁:“就是還,又有幾個人肯借?況且人家也說可以付出代價,洲長,他們要付出什麼代價?”
郝人:“說是割讓阿拉斯加……”
眾人有些嫌棄地扭過頭。
“那塊破地誰要啊?”
“就是,到處都是冰雪,就是找到了石油也虧死!”
“聽說那裡還多山多地震,道路難以同行,啥都不能種,一到深秋到處都是鵝毛大雪!”
“就是給也給點好地方嘛,比如菲律賓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