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充足,因為不知道這群泥腿子什麼時候造反,每天吃飽飯,一天三斤,一天三兩銀子而已,加上一個月三百兩的工錢,也就四百兩銀子一個月,一百把槍,若干子彈,兩千五百兩,一年的費用五千兩左右。”
“需要這麼多錢……”金中敏犯難,一方面他心疼錢,另一方面又有很大的不安全感,人一旦有錢,就會患得患失,總覺地放在哪裡都不安全。
“行吧,等到五月再加四十台縫紉機,咱們就正式干,可是孩子,這一旦開始訓練,各方面的賬怎麼辦?總不能隨便請來一個賬房先生吧?萬一報告到朝廷……”
金洪義也覺地這是個問題。
“父親,您說怎麼辦?”
金中敏微笑著說:“這種事一旦報告就是造反,造反誅滅九族,崔先生也在這之內,你去和崔先生說,就說給他多一些工資,讓他來這裡幫忙做個賬房,賬房兼先生,比當官也不差。”
金洪義恍然大悟,這倒是個好辦法。
“父親,明天我就去說。”
第二天,金洪義再次來到崔正良的住所。
“先生,訓練之事非同小可,希望您能夠幫忙……”
崔正良哈哈一笑說:“風雨欲來,豈能坐失大好機會?你父親是不是想請我幫忙?”
金洪義一臉佩服地說:“然也……不過先生,咱們去哪裡找教官呢?”
崔正良捋了捋鬍子。
“有錢的地方必然有先進的軍隊,你去與你們做生意的地方找,必然能找到。”
他這麼一說,金洪義突然想起來,自己去的那個地方好像就在兵營附近!
回去以後,金洪義將此事告知其父。
金中敏覺地,崔正良此人不可小覷,不愧是留過洋的人。
“孩子,得在村裡給崔先生安排一個住所,你去吩咐樸清池,讓他找幾個瓦匠蓋個新院子,一定要在五月之前完工,對了,怎麼訓練那些人你有沒有把握?”
金洪義:“父親,這您放心,我從外面請人,與大韓帝國沒有任何關係。”
聽了這句話,金中敏放心許多。
“兒啊,接下來你先去找人預備著,這是五十兩銀子,你去買一匹快馬,沒有馬匹,人家怎麼會跟你。”
金洪義前往馬市買馬。
他指著一匹稍微壯實的馬:“老闆,這匹馬多少錢?”
老闆:“八十兩。”
捏了捏手裡的銀子,金洪義還是決定去對岸看看。
丹城。
梁記得意洋洋地說:“買馬就得來我們心裡,到了馬場你就知道什麼情況啦!”
還未到,就聽到馬兒嘶鳴的聲音,比大韓帝國那個馬市還熱鬧。
吱呀!
大門打開以後,金洪義驚呆了,望不到邊的馬場裡面,數不清的高頭大馬正在接受洗刷刷服務,隨便挑一匹在大韓帝國能賣一百兩!
“梁先生,這一匹馬多少錢?”
梁記:“五十兩一匹。”
金洪義大喜。
“那就買一匹!”
回到家裡,金中敏望著他拉來的馬匹,有些驚愕地問了句:“孩子,這匹馬花了幾百兩?”
金洪義得意地說:“您猜!”
金中敏一臉嚴肅地說:“估計得一百五十兩,在咱們大韓帝國很少見這樣大的馬匹。”
金洪義:“五十兩,在對岸買的。”
一聽在對岸買的,金中敏又開始唉聲歎氣。
“驢幫果然地大物博!”
金洪義騎著馬匹出發了,他要找的人是他曾經的兵友,有很多人身體強壯,但因為沒有行賄被辭退,最後隨便補了幾個錢就被放歸鄉里。
某個山邊的小山村,鄭永波正在鋤地。
“小鄭,你家裡來客人啦!”
鄭永波拿起短把的鋤頭答應一聲:“來啦!”
回到村裡,看到一匹馬站在家門口,周圍的人指指點點。
“大韓帝國沒有這麼大的馬匹,必然是外來的。”
“沒錯,這麼大的馬真稀罕!”
鄭永波有些疑惑,心說,也不認識什麼大人,究竟是來的什麼客人?
吱呀!
打開門一看,金洪義正在與其父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