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丹城修建港口的事情,日本駐驢幫公使小村再次找到了張軍成。
“張大人,美國在幫丹城修建港口,這個你知不知道?”
張軍成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不知道。”
小村:“……”
“張大人,這個港口……”
張軍成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小村先生,驢幫到處都在修建港口,您為什麼一直盯著這一個港口不放?”
小村沒有什麼正當藉口,只能捉急地想了兩個蹩腳的理由。
“一,這個港口在大韓帝國西部,處於我們與俄國的衝突中部,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會有不利;二,這個港口非常大,比海市的港口還要大,我們懷疑這個港口不單單是商業港口……”
張軍成壓了壓手,再次打斷他的話:“行了行了,小村公使,你是不是有點敏感?驢幫哪個港口不能停軍艦?再說了,那個港口修地大,吃你家大米飯啦?”
小村啞口無言,但又不肯認輸,只能胡攪蠻纏加威脅。
“若是你們不阻止他們的行動,我們會對那裡發起進攻,後果你承擔地起?”
張軍成:愛打不打,反正那邊是有俄國守著。
“小村先生,你首先要明白一件事,丹城是自治,我們給了丹城高度的自治權,他們想要怎麼樣,我們無權干涉,你們若是與丹城開戰,我們會抗議。”
小村被張軍成這句話懟地啞口無言,而後氣極而笑,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聲。
“張大人,厲害!厲害!再見!”
張軍成:“不送!”
等小村一走,張裡安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表哥,那日本人會不會發起進攻?”
張軍成慢悠悠地說了句:“就是發起進攻又能怎麼樣?聯軍厲害吧?到最後驢幫還不是好端端地立在這裡?”
受挫的小村直接找郝人去談,但在邊境被兩個民兵攔住了,他還以為沒穿軍裝的民兵是正規軍隊,覺地海蘭軍不過如此。
民兵詢問他:“你是幹啥的?”
小村一臉高傲地抬起頭:“告訴你們怕嚇著你們,本人日本駐驢幫公使小村。”
民兵一聽是日本人,再次回憶起以往被日本、俄國欺辱、屠戮的畫面,怒火升騰而起。
“滾!!!!!!!”
聲音大到小村頭暈眼花,嚇地他當場拉著馬匹開溜,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不怕他,不都說驢人懼怕外國人嘛?
不是民兵不怕,而是民兵無路可退,在他們看來,他們已經退到了驢幫邊界,還能往哪退?已經退無可退,往日的求饒也毫無用處,還不如跟他們打到底!
辦公室。
郝人疑惑地聽著手下的匯報。
“日本公使?它們來丹城做什麼?”
方正:“估計是因為港口的事情,美國在這裡建設港口,讓他們很是不安,生怕這裡成為美國、俄國的海軍基地,因為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站在日本那邊,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殘暴,也因為他們給不了太多利益。”
郝人有些不安,俄国和日本都是坏东西,偏偏还夹在两个势力之间。
旁边的金雄烈见他不说话,知晓他肯定还想着跑路,于是站出来打气。
“洲长,日本敢打嘛?他们就是要打,也要看俄国和美国的态度,哪一个是日本能惹地起的?”
他这么一说,郝人放心了。
“说到底,日本还是一个弱国,仅仅比驴帮强了一点而已,在世界上排不上号。”
咚咚咚!
“请进!”
工作人员将一份电报递给了郝人。
郝人接到手里一瞧,慌了。
“完了完了,南美出事了!”
南美。
阿根廷。
布宜诺斯艾利斯。
城市里,因为经济危机,阿根廷的农产品、畜牧业产品、渔业产品统统卖不出去,牧场倒闭、农场倒闭、工厂倒闭、到处都是失业人员,这个时候,政府为了解决失业问题,再次瞄准了驴人。
一名议员拿起喇叭站在车上。
“是驴人抢了我们的工作!”
底下一名被郝人赶出牧场的失业人员大声呼应。
“对!那个牧场里有一万多阿根廷人被他们赶走,现在那里全是驴人!”
一个小伙子疑惑地问了句:“港口没人干活,为什么咱们不去港口应聘?”
众人:你把实话说了,我们说啥?
还是议员反应快,拿起喇叭回答了这个问题。
“驴人把轻松的工作抢完了,只留给咱们那些繁重的工作!”
众人:“对!”
议员:“向着牧场前进,赶走那群驴人!”
阿根廷的驴人主心骨就在天洲牧场,平常打官司什么的都是牧场带头,受害者出钱,一听他们要向牧场前进,城市里的驴人赶紧去通风报信。
听说那群阿根廷人要找事,牧场的驴人丝毫不慌,不慌的原因是因为以前被阿根廷人围着打的秦庆,也就是牧场的卫队长每天给他们上课,把驴人在阿根廷的悲惨遭遇说了一遍又一遍,加上卫队里大部分都是一腔热血的年轻人,现在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