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義州的金洪義將此事告知了崔正良。
崔正良考慮良久,還是覺地擴張才是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一味地保守遲早要落後。
“大人,此事應該趁著日本和大韓帝國都沒空的情況下抓緊進行!”
金洪義:“好!”
晚上,金洪義帶著二百個士兵出發,過了幾天的一天上午到達煤礦。
看守大門的幾個日本浪人見他們穿著像農民,還以為是強盜,將刀抽了出來。
“你們滴,靠近死啦死啦滴!”
這邊的士兵慌張地將槍抬了起來。
一看是日本人,金洪義猶豫了,扭頭一看,哦嚯!這次把崔正良放家裡了。
鄭永波有些哆嗦地對他說:“大人,咱們還是撤吧,好像是日本人的煤礦……”
本來金洪義就想跑,但鄭永波這樣說,讓他有了一絲羞辱。
“什麼日本人的煤礦,這是咱們的煤礦!不過你說的也對,應該三思而後行……”
鄭永波:啊?我啥時候說啦?
正當要撤退時,不知道哪個士兵的槍走火。
怦!
一名浪人不敢相信地倒在地上,其他浪人一看,也是大吃一驚,隨後集體大叫一聲……跑了!
浪人:誰拿著刀和槍拼命,一個月几兩銀子,嚇唬嚇唬也就對得起這工資啦!
金洪義先是啞然,隨後哈哈大笑。
“就這?衝!”
底下的士兵也笑了,沒想到日本人這麼慫!
“都說日本人不怕死,不過如此!”
“就這還武士d呢,啊呸!”
到了煤礦幾,數百個大韓帝國工人正在挖煤。
一旁的日本監工看到大韓帝國的人拿著槍來了,不以為然地指著他們罵了句:“八格牙路!你們滴,死啦死啦地!”
鄭永波大聲對金洪義說:“大人,他罵你!”
金洪義咬了咬牙,心說,你不說話能死啊你!
“我聽的懂,告訴他,讓他們立即撤離此地!”
鄭永波上前一步,一臉蔑視著看著他們:“你們,八格牙路,統統滾蛋!”
日本監工還是頭次見到大韓帝國的人罵他們,先是一愣,而後怒了,領頭的監工拿起鞭子上前準備抽。
鄭永波一瞧他這是要打人,心裡嘀咕開了,反正有老闆頂著,自己可不能吃這個虧,再說,日本人也怕死!
想到這裡,他提起槍托將監工打翻在地,隨後掄起槍管狂打。
金洪義和後面的士兵看呆了,不是驚于鄭永波打地日本人滿地打滾,而是好奇日本人就這?說好的不怕死呢?就這呀!
其他的日本監工剛要上前,士兵們抬起槍口。
“動動你試試!”
監工沒敢動彈,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地上的監工也不罵了,跪在地上求饒。
“各位大爺饒命!”
這下,士兵們徹底明白了,哪國人都怕死,殘暴的日本人被槍指著的時候也會害怕!
金洪義指了指面前的監工:“告訴你們老闆,從今天起,平壤煤礦由新義州總督接管!滾!”
監工連滾帶爬地跑去報告。
過了一會兒,日本經理從辦公室跑了出來,看到面前二百多個大韓帝國士兵並沒有放在心上,依然趾高氣昂地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別以為有幾支槍就了不起,日本有幾百萬軍隊,你們不怕死的儘管佔了這個礦!”
鄭永波看向金洪義,金洪義朝他努了努嘴:“給他一點教訓!”
鄭永波提著鞭子滿臉微笑地朝他走了過去,日本經理有些畏懼地指了指他:“攔住他!”
旁邊的監工一看要打,哪裡敢真的動手,作鳥獸散。
“你們……”
正當日本經理要說什麼的時候,鄭永波提著他的衣領,啪啪啪!几巴掌下去,打地他連話都不敢說。
“滾!!!!!”
日本經理連滾帶爬地離開了礦場。
看到日本人狼狽逃走,在場的大韓帝國人高興地哈哈大笑。
“就這呀!”
“日本人也不咋地嘛!”
“呸!就知道欺負咱們,遇到拿槍的不也一樣慫!”
鄭永波望著偌大的礦場留下口水。
“大人,現在咋辦?”
金洪義意氣風發地叉著腰。
“讓大家過來拉煤,免費用!”
大韓帝國的礦工接二連三地圍了過去。
“大人,那我們呢?”
見他們穿著破爛,身體也比較瘦弱,如今剛得了一個煤礦的金洪義也不在乎一點兩點。
“工資照常,吃不限量,頓頓麵條!”
礦工們發出歡呼聲。
高興過後,鄭永波有些擔心日本人的反應。
“大人,日本駐大韓帝國駐軍會不會行動?”
聽了這句話,周圍的人畏懼了。
金洪義也有些後怕,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想後退也來不及。
“不要怕,有丹城保著咱們,丹城背後是美國人,日本人不敢和美國人幹架!”
聽了這句話,眾人稍安。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