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笑,现在那些文人才子,为国效力了吗?辅佐圣上了吗?”
“圣上在那些士族的眼中,难道就是圣君吗?在那些文人的眼中,就不是杀兄夺位的恶人了吗?就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了吗?”
“士族势力庞大,掌握我大唐的舆论,文人士子都以他们为尊,就连朝中官员,也有不少想要依附于他们,发展成为士族!”
“圣上若是不杀士族,即便是百年之后,圣上白骨腐朽,文人依然会说圣上是心胸狭隘之人。”
“但若是圣上杀士族,便可还天下以清明,百姓、文人不再受士族蛊惑,圣上的贤明才会被人看到,世人才会知道圣上是少有的明君!”
徐天沉声道。
嘶!
徐天说罢,房玄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愧是神算子,看待事情的角度,实在是太刁钻了!
士族一日不认可陛下,天下文人,便不会认可!
这话听起来很刺耳,但却是事实!
“姑爷,我觉得你说的太极端了!圣上若是以礼相待,获得士族的认可,岂不是可以借助士族的势力,让天下文人归心,让天下百姓更加稳固?”
房玄龄沉声道。
“以礼相待?
你觉得如今的圣上对待那些文人士子,还不够礼遇有加吗?难道要圣上卑躬屈膝,去求他们吗?”
“你记住,谁都可以错,唯独圣上不可以错!谁都可以卑躬屈膝,唯独圣上不可以卑躬屈膝!”
“那些士族眼中的文人风骨、儒家圣人之尊,只能在那些官员面前展露,在圣上面前,他们必须恭恭敬敬!”
徐天冷声说道。
每一个朝代,都有每一个朝代的制度!
在古代,就是要以皇帝为尊!
每一个皇朝的没落,都是因为文人士族在朝中势力庞大,话语权远远的超过皇帝,以至于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斗争,皇帝连当个和事老的资格都没。
朝堂内斗,无人调停,边关战事,无人问津,百姓疾苦,无人过问,皇朝如何能不倾覆?
“谁都可以错,唯独圣上不可以错!”
这几个字,如同是闷雷一般,不断的在李世民的脑海之中回荡,自己的这个女婿,当真是句句都说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
“贤婿,你当真认为谁都可以错,而圣上不可以错吗?若是圣上真的犯了错,难道也要说是对的吗?这样一来,如何算作是明君?”
李世民沉声道
。
徐天道:“岳父,这你就不懂了吧,圣上可以知道自己错了,也可以改,但就是不能承认自己错了!”
“呵呵!贤婿所言!颇有道理啊!”
李世民笑着说道。
徐天的解释,让他豁然开朗,自己身为大唐皇帝,怎么能在天下人面前承认错误,那样一来,自己的威严必然受损!
一个没有威严的皇帝,如何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犯了错,自己私下里改正就是了!
“岳父,咱们今日聊了这么多,你们应该也饿了吧,我这家中清贫,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过,我刚才赚了四百五十两银子,小婿做东,就当做是给岳父接风了!”
徐天沉声道。
李世民此时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道:“如此也好,到了县城,岳父给你买一些像样的家具,就当做是我女儿的嫁妆了。”
李长乐听后,眼眶有些红润,父亲这是答应了自己和徐天的婚事,但是又不想自己跟着徐天受苦。
几人出了门,李世民的马车就在门外停着呢,因为马车只有一辆,李长乐和长孙皇后、李世民坐在马车里,而徐天则是跟着房玄龄、程咬金一起坐在外面。
“徐天!你xx妈
的给老子站住!你有钱娶媳妇,没钱还老子钱!”
这时,十几人快速跑过来,将徐天给拦住了。
为首的一人指着徐天叫嚣,徐天认识此人,他是桃源村的村民,名叫徐二赖,平日里游手好闲,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根据先前徐天的记忆,自徐天捡到李长乐作为媳妇儿之后,这徐二赖就经常在徐天家门外转悠。
更是想要花二两银子把李长乐买走,被徐天拿着棍子赶了出去,自那之后,这徐二赖便一直找徐天的麻烦。
今日看徐天家里来了客人,而且穿着不凡,想要讹一笔银子,便故意来找麻烦。
“徐二赖,今日我岳父来家中做客,没有时间和你计较,你马上给我滚,不然的话,有你的好果子吃!”
徐天冷声道。
他可不是先前的柔弱书生徐天,而是龙国特种兵王,若不是岳父在这里,他绝对要打的徐二赖满地找牙。
“呵呵!原来是岳父到了!岳父啊!其实我才是你的女婿啊,我和你女儿情投意合,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是这个徐天,用花言巧语,把她骗走了,您可不要被徐天欺骗了啊!”
徐二赖对着马车,一边笑一边大哭!
“伯父,我们可以作证,您女儿,是我徐二哥的媳妇儿!”
“没错,这个徐天,就是一个穷酸书生,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怎么可能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