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看着长孙冲,一脸的无奈……
“呵呵!张兄,我是一个粗人,作的诗,都是偏向于务实的,倒是不如张兄的诗句,这般优美。”
徐天笑着说道。
“呵呵!诗句自然是优美的,否则的话,如何流传千古?”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还从未听说过有诗句可以务实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这诗句,如何个务实法!”
……
在场的人皆是冷笑着说道,在他们眼中,徐天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
长孙冲更加得意,道:“徐天,既然你认为自己的诗句独树一帜,那便吟诵吧,让在场的诸位,都听一听!”
徐天一脸的无奈,沉声道:“我这首诗,名为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首诗,是小学时候学习的,那时也只觉得这首诗朗朗上口,简单到朴实无华。
后来再读起来,便觉得这首诗以最简单的诗句,描绘出农民的艰辛,以及对粮食的渴望与珍惜,称得上是千古佳句。
恩!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低头沉思,他们觉得,徐天的诗句,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值得推敲的。
可是,
这诗句又是如此的朴实,这个名叫徐天的,绝对不简单。
“这!这首诗,真的是你做的?”
长孙冲问道。
“没错,的确是我做的,我也是偶然体会到百姓们的艰辛,这才做出一首悯农,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徐天沉声道。
这……
长孙冲此时人傻了,他本以为今日可以狠狠的打击徐天,没想到,徐天一首悯农,把他立于非常尴尬的境地。
首先,徐天的悯农的确是如他所说,非常的务实,诗句朴实无华,但是,他用最简单的句子,描绘出了感人的场景。
百姓们珍惜每一粒粮食,任何人看到都会动容,自己描绘的风花雪月,反倒是落入了俗套,成为了下流。
“这首悯农,我越听越是觉得有意思,越是推敲,便越是觉得恐怖啊!”
“不得了,这首诗绝对可以成为传世的佳作,不对!徐天,好像是前段时间购买粮食,大赚特赚的人!”
“没错,就是那个徐天,他本是一阶穷书生,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变为我青丘县屈指可数的地主豪绅,同时还有如此才学!”
“受教了,徐天公子,我们不应只看到眼前的繁华,应该多看到身边的
苦难百姓!”
众人纷纷说道。
长孙冲面色阴沉如水,他很不想承认自己输了,最终还是咬牙说道:“徐天,这次,算是我输了。”
“切!爱装杯的少年,什么叫算你输了,你是输的很彻底!”
“你的诗句,华而不实,我们这些读书人听了都觉得恶心,每天都要唾弃你一百遍!”
长孙冲说罢,有人鄙夷道。
“你们!”
长孙冲大怒,眼看着要和几人动手。
这时,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哪位是徐天公子?”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色罗裙,身段妖娆,举止端庄,面容绝世如谪仙一般的女子出现。
这女子便是文儿,听说了徐天所做的悯农,特意出来看一看。
“我便是徐天。”
徐天沉声道。
“徐公子,可愿上楼一叙?”
文儿沉声道。
这!
在场的人听到文儿邀请徐天上楼一叙,皆是眼中冒火,狠狠的瞪着徐天,大有一副要把徐天吃掉的样子。
徐天也是有脾气的人,被这么多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不甘示弱的还击,然后看着文儿道:“这里有些杂乱,文儿姑娘既然邀请我了,自然是要上去一叙的
。”
“徐天!你敢!”
长孙冲怒斥道。
“张兄,莫要着急,我也就是上去一叙,不会干别的。”
说罢,徐天便跟着文儿上楼了。
徐天上楼之后,长孙冲恨得牙痒痒,出了花满楼,就去了李府,此时,长乐公主正在院落里浇花呢。
看到长孙冲时,长乐公主面色一变,这长孙冲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在这种情形下见面,说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
“长孙公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长乐上前,轻声说道。
长孙冲看到已经盘起头发的长乐公主,心如刀绞,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长乐,那个徐天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他!他居然去了花满楼,还和那里的头牌文儿私会!”
“恩?这不可能,徐天他不是那样的人!”
李长乐沉声道。
然后,她便是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长孙冲见过徐天了,该不会把自己的身份也告诉徐天了吧?
“莫非,你把我的身份告诉他了?”
李长乐问道。
长孙冲沉声道:“长乐,我长孙冲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离开!”
“那个徐天,他道德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