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贤明之至,身边又有李靖、李君羡、程咬金等能征善战的武将,应当致力于开疆扩土,房玄龄、杜如晦等人,应该为圣上解决后顾之忧,如此,方才是为国为民的好臣子!”
徐天冷笑着说道。
紧接着,他又意识到不对劲,自己没事和自己的岳父和家仆说这些作甚,他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呵呵!岳父、老房、老李,刚才是我失态了,咱们可是自家人,干嘛因为朝廷的事情争吵。”
李世民、房玄龄、李勣三人听的正起劲,徐天突然不说了,三人自然是不会罢休,李世民笑着说道:“呵呵,贤婿啊,正因为咱们是自家人,坐在一起谈论此事,方才稳妥,不会被外人知道。”
“呵呵!对,咱们谈的正兴起,自然是要说清楚的,再说了,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听得都热血沸腾啊!”
李勣也笑着说道。
房玄龄沉思了片刻,道:“姑爷,我承认你说的这些,有几分道理,可是,若是圣上一味的开疆扩土,必然要制造杀劫,生灵涂炭,我大唐的好儿郎,不知道多少要惨死沙场,难道这样就是对的了吗?”
房玄龄的这个问题,让
李世民和李勣也陷入了沉思,的确是如此,如果一味的开疆扩土,不知有多少大唐将士战死沙场,也不知有多少生灵遭到屠戮。
“唉!我本不想继续谈论此事,可是岳父你们三人如此感兴趣,我倒是不能扫了你们的兴。”
“好吧,我继续说,你们三人的眼界太窄了,只看到了开疆扩土,会有将士战死,生灵涂炭,却不会从长远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
“打个比方,突厥当年兵锋正盛,而我大唐正值国力衰弱之时,我大唐文官,皆不赞成与突厥死战。”
“然而,这些文臣懂得什么?他们除了会治国之外,懂得什么是战争吗?懂得什么是战机吗?”
“当时,正是突厥自信心爆棚的时候,那时的突厥之人,必然不会想着打游击,只想与我大唐正面交锋,一战定乾坤!”
“现在呢?我大唐是富足、强盛了,可是突厥也清醒了,开始打游击,即便是被击退,也没有多少损失!”
“而突厥地形复杂,都是草原、盆地,气候多变,我大唐将士也很难打进去,这便是失去了天时、地利、人和!”
“圣上委曲求全,向突厥俯首称臣,
换取一时和平,的确是让大唐有喘息之机,也因此繁荣富强,却也为大唐留下了突厥这个隐患!”
“用一句话说,这叫功在当代,罪在千秋!”
徐天沉声说道。
功在当代,罪在千秋……
李世民喃喃,这话简直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当时委曲求全,的确是换来了和平,给了大唐恢复的时间。
然而,也因此错过灭掉突厥的最佳时机,而突厥狼子野心,一日不除,始终都是大唐的祸患,这可不就是罪在千秋嘛……
李勣此时也不说话了,当时他和李靖、李君羡、程咬金等人是主站派,可是以房玄龄、杜如晦、魏征为首的文官集团,在朝中势力极大,并且有士族从中作梗,逼着他们求和。
“呵呵,姑爷,你说的这些,我老房不是很赞同啊,试问,你能保证圣上与突厥一战,便可战胜吗?”
房玄龄笑着说道,依然不认同徐天的说法。
“老房,有李靖、李君羡、程咬金、秦叔宝等人在,你觉得咱们大唐的胜算有几成?”
徐天看着房玄龄问道。
额……
房玄龄语塞,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回答,回答胜算低,肯定会让李
世民和李勣不满,若是回答胜算高,那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最少有七成的胜算!”
就在房玄龄犹豫的时候,李勣沉声道。
这七成的胜算,他还是保守估计,只要举全国之力,保证将士们粮草充足,胜算最少也在九成以上。
“看来还是老李懂啊,胜算那么高,我大唐的臣子却不让圣上打,这不是畏首畏尾、懦弱无能,还能是什么?”
“圣上在这样一件对的事情上面,没有坚持,被臣子们牵着鼻子走,为子孙后代,留下如此大的祸患,这可不就是功在当代,罪在千秋嘛!”
“老房,我说句不该说的,难道就因为我大唐面对突厥时,没有胜算,便要委曲求全,俯首称臣吗?”
“我大唐的儿郎都是孬种,没有血性的吗?”
“别人都踩在你的头上了,你还不站起来反抗,下一步,别人就会在你的头上拉屎、撒尿,若是这样都能接受,那便是懦夫!”
徐天说到这里,夹了一筷子西湖醋鱼,又喝了一口小酒。
一旁的房玄龄脸色铁青,若是自己继续反驳徐天所说的话,岂不是说自己是孬种,是懦夫了吗?
况且,他在这
一刻也彻底醒悟,当时突厥逼着圣上俯首称臣时,他们就应该坚决拥护圣上,与突厥决一死战!
“圣上当时就应该坚决与突厥一战,举全国之力,将突厥打残打废,将突厥的版图,收入我大唐的版图之中!”
“如此,那些周边小国,还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