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是王员外家的管家!”
“那侯三平日里坏事做尽,但也只敢做一些小偷小摸的,诬陷他人害人这种事情,他怕是不敢吧!”
“嘘!此事要慎言啊,王员外可是杜大人的亲外甥……”
公堂外,百姓们议论纷纷。
杜不举的脸色铁青,侯三站在人群外,脸色煞白,这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给交代了出来。
这罪名若是坐实了,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啪!
就在侯三看着王文雄,希望自己的老爷能帮他的时候,王文雄一巴掌打在侯三的脸上,然后狠狠的一脚,将侯三踹翻在地上。
“妈的!老子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让你多做善事,你居然干出诬陷他人的混账事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王文雄怒骂道。
“老爷!别打了,这事明明是您让我做的,您怎么可以卸磨杀驴啊!”
侯三被王文雄打的惨叫连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王文雄是杜不举的亲外甥,他一口咬死是自己干的,杜不举绝对会向着他!
既然自己左右是个死,还不如把王文雄也交代出来,自己的罪行还能减轻一些。
王文雄一听侯三敢当众说是自己指使的,当
即打的更狠了,大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胆大包天,自己干龌龊事就算了,居然还敢诬陷老爷我!”
“我打死你个狗东西!”
“哎呦!徐老爷救我啊,我是被这个王文雄指使的!”
侯三开始向徐天求饶。
徐天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圣母,诬陷自己这事侯三也有参与,有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至于王文雄,他是杜不举的外甥,只要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杜不举便不会治他的罪,不过,他想不付出任何代价,也是不可能的。
到了最后,侯三被打的奄奄一息,只剩下半口气,无力的躺在地上,王文雄看着杜不举说道:“舅舅……杜大人,这侯三虽然是我侯府的管家,可是这事跟我没有丝毫关系,还请杜大人明鉴啊!”
杜不举随意的看了被打的半死的侯三一眼,冷声道:“即便你不知情,这也是你府上的管家,本大人罚你白银五百两,你可有意见?”
“没有意见,一切都听杜大人的!”
王文雄听到杜不举罚了自己五百两银子,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面上还是笑着说道。
“徐天,今日之事,完全是这些人在诬陷你,本大人判你无罪,你回去吧!”
杜不举冷冷的说道。
徐天冷笑着说道:“杜大人,我怎么听侯三说,这事是王文雄指使的,而且,王文雄当众便要将侯三打死,有灭口之嫌啊!”
“什么?徐天,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你这是在质疑本大人判案不公啊!”
杜不举冷视徐天,阴狠的说道,这个徐天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自己都判他无罪了,他还敢不依不饶。
“徐天,我看你就是在没事找事,这侯三什么时候被我打死了?这不还有一口气呢吗?而且,他还要被发配充军,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王文雄急的大骂道。
“呵呵!不管怎么说,侯三都说了是你指使的,杜大人总要把你抓起来,然后严查一番的,不然的话,我便去幽州府衙,相信知府大人,会将此事查的明明白白的!”
徐天冷笑着说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此事若是告到幽州府衙那里,这王文雄依然不会被判有罪,但是,不花个几万两银子,时别想回来了。
至于这杜不举,只要银子给的不到位,县令的位置都要被免了,人也要去蹲大狱,毕竟,有不少人等着坐这个位置呢。
“你!你想怎么解决?”
王文雄咬牙
道。
“今日,就因为这几人去我的精盐铺子闹事,导致我的精盐铺子少了许多生意,这笔损失,必须要赔偿给我。”
徐天冷声道。
“你!你说赔多少钱吧!”
王文雄咬牙道。
“一万两白银,少一分这事咱们就去幽州府衙解决!”
徐天冷声道。
“你!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王文雄怒道。
今天他已经损失了一千多两银子了,再损失一万两白银,他王家还过不过了?估计就要从青丘县士绅之中除名了。
杜不举此时脸色更加难堪,他才罚没了王文雄五百两银子,这个徐天直接要王文雄一万两白银,你自己多了那么多,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徐天,你那盐铺一天能卖多少精盐?这整个青丘县城你去问一问,有谁的铺子,一天能赚到这么多银子的?”
杜不举冷声斥责道。
“大人,别人的铺子不行,不代表我的铺子不行啊,再说了,我觉得幽州府城就有不少这样的铺子。”
说罢,徐天转身就往外走。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自己啊!
杜不举咬牙切齿,事情闹到幽州府衙,他这县令就危险了。
他从案台后走出,一脚将王文雄
踹翻在地,怒骂道:“你自己管不好手下,让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