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的自己喘不过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感到眼前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呼吸。
彻底看清楚面前景象,秦安彻底的懵了。
“我……我是禽兽?”
一床被子里,凌儿娇小的身子趴在秦安的胸膛,小丫头脸蛋圆乎乎的,正在平缓的呼吸着,如玉般白皙的脸蛋就这么近在咫尺,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温香软玉在怀,秦安却是心里一阵感慨。
上一辈子到死是个处男,这辈子反倒是克制自己脱离处男,这生活,未免也太贤者了些。
“再大些……再大些!”秦安心里默念。
凌儿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少爷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小脸刷的血红,呼哧一下掀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小脑袋。
她心里羞得不行,却又开心幸福。
一种暖暖的甜蜜填满了小丫头的内心。
“快起来吧,城门应该已经开了。”秦安故作淡定的起来,却不得已勾着腰,自己怕是罪孽又深重了一些。
……
年前的最后一次朝会,四品以上官员基本都到了。
表扬了一下出色的官员,又由官家提出了几个不轻
不重的话题,大家商议了之后,便到了自由发挥的时间。
“臣,周怀文弹劾龙阳县县男秦安,殴打百姓,以势压人!并在青楼行凶,其罪当诛!”一位怀中抱着笏板的紫衣大臣站了出来。
百官之中有人皱眉,也有人漠不关心,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县男爵,实在是渺小至极。
赵祯还没开口,就见寇准缓缓的走了出来,站在大殿中间拱手道:“启禀官家,老臣有几句话想要问问功常候。”
“寇公既然有话尽管问便是。”赵祯也轻松了不少,寇准这是准备出面保秦安了。
寇准转头看向一脸气愤的周怀文,笑眯眯的问道:“敢问功常候,秦安殴打的是哪个百姓?”
周怀文哪里会想到寇准这老家伙会出面给一个小小的县男说话,顿时觉得脑子一团糟,哼了一声道:“我的孙子,周奇!”
“哦?”寇准突然阴阳怪气的升了声调:“既然是侯爷的孙子,那也不能称之为百姓了。毕竟您可是侯爷,可是大宋的贵族。”
“寇准!你少阴阳怪气的,秦安那王八蛋把我孙子脸都打烂了!若是不治罪,我周怀文第一
个不服!”周怀文显然是被气的不轻,自己的大孙子被那样欺负,打的脸上骨头都断了一些,这要是自己不报仇,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孙子?
“那侯爷可曾问过你的孙子为什么挨打?”寇准脸色也突然冷厉了下来。
“老子管你那么多,敢打我孙子,我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周怀文大吼大叫。
寇准突然回身,向着赵祯跪地,开口掷地有声的说道:“禀告官家,老臣寇准,弹劾功常候周怀文以势压人!欺压百姓!”
周怀文一下子傻眼了,随即大怒:“寇准!我哪里以势压人了!而且那小子是县男,不是什么百姓!”
寇准突然转身,脸色有些玩味的反问道:“既然侯爷也知道秦安不是百姓,那为什么周家的大少爷就成了百姓了?”
“我……”周怀文怔住了。
“而且,侯爷既然说自己没有以势压人,那我寇准便问问侯爷,为什么侯爷不问事情经过就可以断言秦安有罪?”
“我大宋律令尚且有‘杀人偿命’这一点,那侯爷为何认为不是你的孙子有错在先?难道身为侯爷的孙子,便可以藐视天威,藐视
皇权了吗?”寇准的声音直接抬高八度。
周怀文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吓得浑身战栗起来。
“官家明鉴,老臣断无此意!”
他怕了,真的怕了,寇准这老东西可是朝中柱石,官家对他向来言听计从,这要是再给他扇两把火,万一官家觉得对,自己可就完了。
寇准施施然的退回朝臣之中,闭眼呆在,如同一个佝偻老人,深藏功与名。
不过事情,还没结束。
王曾突然站了出来,这位大宋枢密使此时脸色涨红,激动不已。
“启禀官家,老臣斗胆,向官家借用翰林学士,将老臣今日早上所得的诗词编写进宋史之中!”
朝堂哗然,众多臣子纷纷抬头看向了王曾。
赵祯也有些激动起来:“王公?是什么诗词?竟然让王公如此看重?”
“这件事,说起来和功常候还有点关系。”王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怀文。
周怀文浑身一僵,暗道不好。
“快快讲!”赵祯笑道。
王曾抚须,缓缓道:“昨日在聚雅轩之中,秦安秦县男的侍女被周奇所盯上,并且想要让秦县男将侍女赠送给他。”
“不过秦县男没
有答应,周奇便出言威胁……在秦县男离开之际,臣的孙女还执迷不悟,问秦县男为了一个侍女丢掉爵位是否值得。”
“可秦县男只是笑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