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巷子,是龙阳县最老的几条巷子,里面的宅子也都比较旧。
“小姐,听说秦安都回来了三天了呢。”朵儿嘟着嘴,有些丧气的趴在窗边,看着正在院子里面整理花草的丝竹,神色有些幽怨。
丝竹柔弱的身子蹲下来显得格外的娇小,她的身子骨偏弱,便如同雨打梨花一般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丝竹柔柔一笑:“秦郎不会忘了的,他刚刚回京,官家肯定会召见,这个时候肯定很忙。”
秦安此时就站在门外,手正僵在半空。
丝竹的懂事伶俐让秦安好一阵心疼。
这个年代的女子,也太纯情了。
深吸了一口气,秦安终于敲了门。
“谁呀?”朵儿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站在门后问道。
可没有人回答。
朵儿皱眉看着门外,再次问道:“谁在敲门?这可是秦县男家,你要是敢乱闯,秦安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朵儿狐假虎威的样子,丝竹顿时笑了出来。
她洗了个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栓。
当看到秦安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的时候,丝竹一下子僵住了。
朵儿顿时喜笑颜开。
“你……”丝竹发现,自己万般话语此时都堵在了胸口。
秦安一个闪身进去,随后直接关上了门。
下一刻,丝竹那柔 软娇小的身子便到了他的怀里。
一路抱着丝竹进屋,秦安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
“你瘦了。”秦安怜惜的看着丝竹,她比前些时日还要瘦弱了。
丝竹抿着唇,摇了摇头。
她哪里是瘦了,是担心秦安担心的吃不下饭。
她在这两个月里面,就如同那等待着丈夫打了胜仗归来的妻子一般。
数个夜晚,她梦中惊醒,不断的祷告着祈求上天保佑秦安无恙,她就是如此温柔,如此痴情的女子。
从第一次被秦安的才情折服以来,她就深深的迷恋上了他。
“你在这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秦安看着丝竹,起身亲亲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下来。
啥时间,丝竹俏脸晕红,人比花娇。
秦安快速的跑向了龙阳县县衙。
“哎哟喂,我的秦老爷,您怎么有空来啊。”候多金正在大堂上坐着看东西,一抬头就看到秦安跑了进来。
守门的皂吏一见秦老爷来了,谁敢拦着啊,不要命了?
候多金显然是个玲珑八面的人物。
见到秦安来了,赶忙回复了自己狗腿子的模样,给秦安不断的端茶
倒水。
“去,在龙阳县最好的酒楼给我做几个好菜,送到春花巷子左手的第三家,到时候门外喊我。”
“好了老爷,这种事以后你让人传话就成了,您怎么还自己个跑一趟。”候多金说道。
秦安翻了个白眼:“你个狗娘养的,你一个龙阳县街上一个巡逻的衙役都没有我,我叫谁去?”
“哎哟,是我的错,小的错了,这不前两天修路吗,我让他们去帮忙了。”
候多金装着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秦安摆了摆手,没有理会,转身就走。
回到院子里,丝竹坐在屋里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古筝。
“你倒是种了不少花。”秦安看了看门外的那些盆栽。
丝竹轻笑:“嗯,是醉茗姐姐送给我的,她说院子里面少了点生气,本来是给我养一只狗的,不过狗儿太吵闹了,我喜欢安静一些。”
秦安不安分从后面环抱住了丝竹柔 软的身子,在她耳朵吐气道:“我也喜欢安静。”
丝竹身子娇软,散发着如幽兰空谷般深邃的香气,从秦安的位置低头看去,那精致如玉珠般的耳垂此时已经有些红润起来。
“醉茗姐姐,如今是花魁,她说……要……要跟你当
面致谢。”
丝竹此时羞的想要缩到地缝里面去了,面对秦安,她着实是很不好意思。
两人房里温存了许久。
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秦安已经是神清气爽,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好。
丝竹小小的迈着步子,眼神水盈盈的看着正在伸着懒腰的秦安。
候多金定的饭菜也来了。
“我给县衙交代了,以后中午晚上都会送饭菜来,你多吃点,再瘦的话我会心疼的。”
秦安揉了揉丝竹那滑腻的小脸。
丝竹无声的点了点头,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吃着。
朵儿吃的倒是豪迈,到底是十三岁四岁的孩子,吃饭都显得格外的较劲,大有一副跟饭较劲的模样。
吃完饭,秦安当起了劈材工。
看着秦安那一身精装的肌肉,丝竹又想起了刚刚在房间里那惊心动魄的种种行为,顿时身子发软,浑身都软绵绵的难受。
“咔嚓。”
很快秦安就劈好了一摞柴火,正好这个时候,院门开了。
“哎哟,这不是秦县男吗,许久不见,怎么变成劈材工了。”
醉茗,这个妖艳美艳的女人再次出现了。
秦安擦了擦汗,笑道:“自己家里有什么不能做的?”
丝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