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旺财装出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冷笑一声,加倍小声的道:“我观这文县令印堂发黑,定然是与寡妇有一腿。想来他是在家乡和邻居寡妇私通,闹得无颜面对家乡父老。不然,你说说他为什么没有家眷?”
这确实有点奇怪,县令上任,都是携带家眷仆从的。文良心来雍丘县,只是孤身一人,连个家眷都没带,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文县令啊,你夫人为何没来?”石小凡问道。
“这个,拙荆乡野村妇,不喜抛头露面,尚且在老家侍奉家母呢。”
石小凡“哦”了一声:“既如此,想不到夫人竟然是个大孝之人。只是文县令啊,你来这雍丘县上任,一路之上难免辛苦,这家眷不带也就罢了,连个仆人都没有,就不怕路上遇到恶人啊。”
文县令轻轻一震,似乎沉浸在往事中,随即慌忙举杯笑道:“下官也是个粗陋之人,一个人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