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教会里,四只使魔齐聚一堂。
“——以监督者的身份,我承认Saber组提交的证据,并在灵气盘上确认了Caster的消失,因此我代表圣堂教会,承认Saber组有资格获得令咒。”
虽然因为不得不把令咒分配给时臣以外的御主而头痛,但言峰璃正压制住了多余的感情,继续向一众使魔宣告:
“根据Saber御主的要求,令咒的转移已经在昨夜执行完毕了,扰乱秩序的Caster组已经退场,还请诸位继续以御主的身份,打一场有尊严的战斗。”
说罢,言峰璃正转身,消失在圣堂教会静谧幽深的气氛之中。
与宣布对朔月进行通缉时的召集不同的是,这一次,使魔们并没有立刻撤退,哪怕通知已经收到,但它们仍沉浸在各自主人的震惊之中,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其他使魔都没有动静。”久宇舞弥操纵着使魔蝙蝠,冷静的汇报道。
“是因为都不相信这个情报吗?”卫宫切嗣就坐在久宇舞弥身边,手背上的令咒已经恢复成三划。
“不相信是正常的吧。”Saber站在一旁,摇头道,“毕竟一个晚上接连战胜了Berserker、Rider,打伤了Archer的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消灭呢?”
“更不用说我们没有同意公开证据了。”爱丽丝菲尔靠在椅子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毕竟那枚水晶中的那道光芒,正是Saber的王牌宝具,誓约胜利之剑啊……”
此言一出,三人外加一从者都沉默下来。
其他组成员或许会半信半疑,可是他们无比清楚一点——释放出‘誓约胜利之剑’的,绝对不是Saber。
那么朔月死亡这件事情,自然是虚假的了。
“加大侦查力度,尤其是在教会附近布控。”切嗣眉头轻蹙,下了指令,“虽然不知道灵气盘为什么会失去Caster的踪迹,但朔月一定没有死,他绝对躲在暗处,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是。”久宇舞弥刚应了一声,忽然表情微动。
“有使魔向我们发出了交流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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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朔月死了吗,Rider?”在麦肯吉老人的家中,韦伯暂时解除了共感,扭过身去询问自己的从者。
Rider的伤早已恢复,此时正侧躺在榻榻米上看电视。闻言,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像是在说这种事情不要烦他一般:
“这还用说吗?那可是在朕身上留下伤口的人啊。”
能在王手中得胜而归的人,又怎么可能被轻易杀死?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可是‘howdunit’?所谓的证据和灵气盘又是怎么回事……”韦伯轻声嘟哝着,忽然开口,“Rider,你介意找盟友吗?”
“哦?”伊斯坎达尔翻了个身,与韦伯正面相对,对视许久之后咧开嘴,露出了豪爽的笑容:
“这种小事,你决定就好了。”
“那就说定了。”深吸一口气,韦伯重新连接上使魔,借助使魔发布了一小段魔力脉冲。
脉冲中蕴含的信息很简单,只要有基础魔术知识的人都能明白——
【请在教会外的花园中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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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蝙蝠,一只老鼠,一只宝石做的鸟,一只水流凝聚的猫,四只兽类聚在一起,眼睛了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在互相确认了魔力频率后,韦伯率先开始了对话。
“我是Rider的御主,趁此机会呼唤诸位,只有一个原因——各位都不相信朔月的死讯吧?”
“Archer的御主,远坂时臣。”来自宝石鸟内部,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有关这点,我也想询问Saber的御主,你们确认击杀了Caster的御主朔月吗?为何不选择将证据公开?”
“消灭Caster御主的原因是Saber解放了宝具——这是必须隐瞒的情报。”卫宫切嗣在旁解释,而久宇舞弥则通过蝙蝠下安装的通讯装置进行复述。
因为令咒的缘故,他们不得不帮助朔月隐瞒情报。
“滴水不漏的回答。”宝石鸟微微颔首,“但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是你们与Caster组结盟,并通过演戏的方式以取得教会的令咒?”
“你是不是太急了些,时臣?”不等切嗣回答,雁夜就率先阴阳怪气起来,“是因为这份令咒本该是属于你的,结果被Saber组夺取了,所以很生气是吗?”
此言一出,原本就有些凝滞的气氛更加僵硬,显然在朔月的推波助澜下,远坂家和圣堂教会勾结这件事已经深入人心。
韦伯默默看着几位参战者之间的攻讦,心里不由得泛起苦笑。
虽然知道参战者之间的气氛不会太和谐,但没说几句就吵起来什么的……也实在是过于激烈了些。
彼此间过分脆弱的信任,是否又是某个家伙的杰作呢?
这般想着,韦伯干脆大声咳了一声,打断了毫无意义的试探和争吵:
“我很清楚我们彼此的立场敌对,但